到,都是格外珍惜这缘分,因此,因此上已经提亲了!”
沈近山胸膛起伏了好几下。
唐迎只看着他胸前的团花,这件袍子也是新做的,暗紫色配他白净的肤色,其实是很显年轻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这样清楚?”
他语气苦涩又怀疑。
“因为她看上的是岫哥儿!”
他起伏的胸膛顿时梗了一下。
“岫哥儿?是……谁?”
“便是我秦家表兄,秦岫!”
“珍娘?!”
唐迎抬头与他对视,被夺了爱的失望弥漫在他眼里。
“最早这事儿也是听我舅母说的……徐家小姐和岫哥儿,其实三年前就遇到了,彼此是一见钟情,只是造化弄人阴差阳错走散了,唯一的线索便是秦岫碰巧记住了她婢女的名字,……
前几日我正好听到徐小姐唤那婢女的名字……爹爹,这才是缘分!一个三年都没忘掉的名字居然还会记得,还恰巧被两厢知情的人遇上了……
最难得的是三年里,秦岫没有娶,徐珮琳没有嫁,也没有换婢女,两人日日都祈盼着还能重逢……您说,像这样的情,谁又能忍心拆散他们?……”
她迎上沈近山微微泛红的双眼。
“爹爹,这大概才叫情比金坚!……您也算是长辈,不如,就成全了他们吧!”
沈近山的神情有点恍惚,半晌点了点头站起来。
“好,好一个情比金坚!好一个成全……好啊……哈哈,好!”
一边感叹着,一边慢吞吞的垂着头走出去,唐迎都不敢看他的背影……
沈近山走了半天了,唐迎才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我就没做过一件让您高兴的事……”
第二天大早唐迎就起床了,开始梳洗打扮。
松果捧了一件柿子红的披风进来笑着说:“这是四太太刚叫人送来的,说早晚天凉怕小姐冻着了!”
唐迎瞥了一眼,那上面深青夹金线绣的羽毛纹富丽高雅,忍不住摇头:“这也……太鲜亮了吧!我恐怕穿不惯的……”
茹姑走上前轻轻捧起来抚摸着看:“不鲜亮的,漂亮!好漂亮!就穿这个!”
“好吧!待会儿试试再说。”唐迎妥协了。
这本就是穿给“他”看的,自己习不习惯有什么要紧。
发式照例是很简单的,透着小女儿的清致,妆容清淡,那也是因为这张脸生的得天独厚,肌肤如雪,五官妍丽。
因为披风鲜亮,里面便穿了月白的上裳,只在前襟上绣几朵木棉,下身是一条靛蓝色的长裙,唐迎习武,腰肢袅娜却十分有劲,圆满的桃子形的臀把裙子恰到好处的撑起,看得染秋和茹姑都甚觉惊艳。
“珍娘越来越好看了!”茹姑轻声的说。
“谢谢!茹姑也很好看的……”
茹姑还不惯接受赞美,早已羞红了脸。
“怎么?莫非我说了不算?要沈际说的才算对不对?”唐迎狎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