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到时候夜莫深会不会又说她水性杨花。
“去医院吧。”最后,她说了一句。
夜莫深薄唇不悦地抿着,“现在知道要逃避了?那也要把刚才的问题选了再去医院。”
沈翘难受得紧,他又靠得这么近,如果不是她之前中过药性太强烈的,这次估计早栽了,哪里还有力气跟他说话。
她别过头,“我不想选。”
“不想选?”夜莫深危险地盯着她:“你居然还想选!我才你是丈夫!”他用力圈紧她,薄唇狠狠地攫住她的,他的吻来得火热又汹涌,沈翘吃痛地嘤咛一声。
刚才还强撑着的清醒意识这会儿被他的吻彻底击得分崩离析,她试图想要推开他,可夜莫深的怀抱太过强悍,像一座大山般沉稳,她根本推不动。
口腔里被他的气息填满,就连两人的身体也紧密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隔着衣衫沈翘都能感觉到夜莫深身上的凉意。
她想,大概是她的身体太热了。
所以,才会觉得夜莫深的怀抱这么舒服。
一定是的。
脑袋正懵着,沈翘忽然意识到身上的西装被用力地脱掉,然后车窗降下,夜晚的微凉的风从窗口灌入,吹动她身上那条薄薄的红裙。
从她身上抓下来的那件西装被夜莫深毫不犹豫地从丢了出去,落在大马路上。
这一幕让沈翘呆了呆,然后没反应过来就被夜莫深捏着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夜莫深眸色黑沉,如压城顶的乌云密布。
今晚的她红裙似火,从一出场就扎着他的眼睛到此刻,再到后来她身上披着夜凛寒的西装被他抱在怀中,夜莫深当时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可后来这个女人居然撇下夜凛寒朝他走过来了。
于是夜莫深又不忍心了。
她身上的红裙本身就非常性感,再加上被拉扯,这会儿已经香肩半露,若隐若现了。
夜莫深忽地低头咬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痛。
沈翘嘤咛出声:“你干什么?”
“让你长长记性。”夜凛寒低沉的嗓音有些含糊:“以后不许再穿这种裙子在其他男人面前招摇过市,也不准你再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听到了么?”
沈翘没说话,手下意识地探出去环住夜莫深的脖子,娇小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去,蹭着,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温度。
夜莫深顿了一下,重复问:“听到了没有?”
沈翘难受,只是嘤咛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然后抬起头,温软又火热的唇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这个动作顿时让夜莫深全身紧绷起来,额头青筋涌动,她扣下沈翘的手,沉声道:“等一下,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不管你。”
听到他可能不管自己,沈翘也是心累了,直接道:“那你就别管我了,把我丢在马路边,让我自生自灭吧。”
夜莫深蹙起眉。
这话听着,怎么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夜莫深对她发不起火来,凝视着她,声音也柔了几分。
“真想自生自灭?”
沈翘眼巴巴地望着他,可怜地点了点头。
那眼神好像在说,她已经难受得不行了,快点帮她的样子。
夜莫深克制住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望,“那也得问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