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还总觉得自己并非是个人,而是一条蛇,一条冷血的毒蛇。
从这一点来看,莲座大人难道不觉得你我其实还挺般配的吗?”
苏迷原是想借此转移莲归对她的怀疑,顺便试探莲归身上的伤是否已经好了。
没想到她的话音落,却明显感觉莲归的身子微僵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极其震撼的话,震撼到,他连失态都忘记了。
震撼?
究竟是哪一句话让他感到震撼了?
难道是你我其实还挺般配的吗?
不等苏迷多想,莲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反手便用力抓住苏迷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的手,拿回主动权般将她整个人便压倒了身后的树上。
他的嗓音低醇而低哑,带着一种诡谲的暧昧,忽远忽近的撞进她的耳朵,叫她心底的欲念瞬间就被撩拨了起来:“没想到苏小侯爷的爱好竟然如此独特,就喜欢生来古怪的。”
莲归有意的淡化了古怪这两个字,可他越是刻意,就越显得他在意。
苏迷的眸底的流光微闪了闪,原来真正让莲归震撼到的,是生来古怪这句话。
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对这句话如此在意?
难道他天生就有什么隐疾?
对了!
苏迷的脑海里快速闪过那天在马车上与山月归的对话,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山月归那天曾经说过,他很希望能像灵珑那样活得肆意洒脱,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如果条件不允许的话
她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山月归虽说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如今仔细想想,或许这个条件指的就是身体状况呢?
莲归与山月归乃是双生子,而他们两的体温也总是比常人要冰冷许多。
如果说,是他们天生就染了什么隐疾,那
这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包括山月归那天没说完的话。
包括莲归如今的反应。
一想到莲归与山月归这般看似完美无缺的人,竟然生来就要承受着非常人需要承受的痛苦,苏迷的心头就不由一揪,眸底的魅惑也顿时褪了几分。
虽然脸上依旧是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神色明显真诚了不少:“不行吗?更何况,是谁定义了正常与古怪,如果与别人不同,或是相对小众就是古怪的话,那齐国最古怪的人恐怕就是皇上了吧?
毕竟世人千万,而皇上却只有一个。”
毕竟世人千万,而皇上却只有一个,所以皇上便是最古怪的那一个?
莲归明明知道苏迷的这套理论是歪理,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
而他这笑,没有讥诮,没有戏谑,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就仿佛人间曙光在眼前乍亮,连天边皓月都被压了下去,黯然无光,唯他划破黑暗,穿越人海浩荡,狠狠地撞进了她的心里。
苏迷的眸色微颤了一下,竟然也放下了伪装,跟着笑了起来。
她抬手轻轻落在了莲归的眉心,用指腹来回搓了两下,声音是难得的俏皮:“是嘛,这样笑起来多好看,莲座大人就该这样多笑笑,不要总是那么冷漠,或是装出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除了外面那些傻子,你以为你还能唬得住谁?”
外面那些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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