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大笑道:“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带着人在我面前逞威风!”
“我叫王越!王家的王越!你现在滚到一边,我就当你没有来过,这些人我都带走!”
崇祯道:“王越?可是复县王家的王越?”
“算你还识相,现在本公子在办事,你赶紧滚到一边!”
崇祯不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骆养性,对骆养性使了个眼色。
骆养性便道:“将此人拿下!”
骆养性一声令下,锦衣卫便飞快朝王越围过去。
王越的人立刻将王越护在中间。
王越怒道:“连本公子你们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崇祯冷声道:“敢拘捕者,杀无赦!”
“你们敢!”
王越话音刚落,锦衣卫已经动手了。
锦衣卫是干什么的?
他们杀人有眨过眼睛吗?
只见锦衣卫手起刀落,王越身边的人三两下就被砍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越大怒,正要说话,脖子上已经架了好几把刀。
他被强行拖下马,不愿意跪,锦衣卫一锤子捶在他膝盖上,他惨叫一声,跪在地上。
“你们敢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是王志!我大伯是江西省布政司左参政王逊!”
崇祯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是几鞭子抽过去,抽在王越的脸上,抽得他杀猪般惨叫。
王越带来的人本来打算动手,但崇祯带来的人明显更多。
“王家的人!胆子也太大了!”崇祯怒道,“把他的脑袋给我砍了!”
王志一听,吓得全身冒汗:“你们敢!你们敢砍我的脑袋!我爹是王志!我大伯是王逊!我要杀你们全家!你们这些贱民……”
他话音未落,锦衣卫已经一锤子朝他嘴巴吹过去。
砰的一声,牙齿全部捶掉了,满嘴是血。
另一个锦衣卫举起刀子一刀下去,就将王越的脑袋砍了下来,鲜血飙了一地。
王越带来的这些人一看,瞬间都傻眼了,连忙下马,扔掉刀跪地求饶。
崇祯留了一些人在这里处理,他也不多逗留,带着人朝复县狂奔。
这里情况的严峻完全超越他的想象。
知县和王家勾结不说,王家竟然还有自己的私人武装,而且大白天的公然出来抓人。
简直不拿人当人。
很快,崇祯便到了复县。
复县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崇祯带着人便冲了进去,直奔知县衙门。
此时复县的知府张奎安正在县衙里算账。
他对主簿说道:“不对啊,上个月不是卖了10万斤铁矿吗?”
主簿道:“大人,您记错了,上个月只挖了8万斤。”
“为什么?”
“因为有一些人死在了矿场,缺人。”
“晦气!”
张奎安皱着眉头道:“这个月能挖多少?”
“这个月,如果将人员补齐,可以挖到15万斤。”
“人补齐了吗?”
“钱大去抓人了,我听说王公子也出去抓人了,现在缺人!”
“怎么抓个人都这么慢,这些刁民!就该老老实实死在矿场上!”
“大人,属下担心,人死多了,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怕什么,有王参政在上面顶着,没人会说的!福建那边说还需要30万斤铁矿,今年必须送过去,所以,必须多找一些人来!”
“是,属下明白!大人放心!”
他们说话间,崇祯已经带着人到了县衙门口,门口的守卫想拦住崇祯,被锦衣卫给清退了。
崇祯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对骆养性道:“安排人将王越的人头送到王家,让王家的人滚过来见朕!”
“是!”
崇祯顿了一下,看着骆养性:“多带点人,他们不来就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