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有对他们施暴,就算当时有那个冲动,我也做不到。”徐檀兮看着自己掌心与虎口的茧,脑子里捋不清,全是疑虑,“我没有练过任何防身术,但那两个受伤的人都说是我伤了他们。”
黄医生思索了片刻:“在你失忆之前,受到刺激了吗?”
“我男朋友当时头部受了伤。”
“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几次?”
“清醒状态下只有过一次。”徐檀兮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我不是得了梦游症,也可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了一些我并不记得的事情。”
“梦游的时候,您旁边有没有其他人?”
“有。”
“他们怎么说?您有没有出现什么特定行为?”
“我会学猫叫。”徐檀兮询问医生,“我会有这些症状,会不会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黄医生看过她之前的病例:“我现在只能说有可能。徐小姐,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那起车祸事件的相关人?”
“没有。”
“如果是这样,不太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更像——”黄医生犹疑了。
“像什么?”
黄医生很谨慎,不随便下诊断,以免误导病人:“我现在还下不了诊断,徐小姐,如果有空,我建议您来做个全面检查。”徐檀兮是黄医生见过最理智、最聪慧的病人,但在精神心理层面,可能会更难办。黄医生建议,“不光是心理检查,还有精神科的检查。”
精神科……
戎黎的生日愿望可能灵验不了了。
“徐姐姐。”
是戎关关,他在楼下喊:“徐姐姐。”
徐檀兮起身,对黄医生说:“请您稍等一下。”
楼下,李银娥不在,外出买菜去了,院门没有关。
“徐姐姐。”主人不在家,戎关关没有自己进去,在堂屋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徐姐姐你在吗?”
噢,他看见徐姐姐了,她站在楼梯的一个台阶上。
戎关关看见有人在,才进去:“徐姐姐。”
徐姐姐不答应他。
他挥挥胖手:“你下来呀。”
徐姐姐还是不理他。
怎么不理他呢?他也上楼去,高高兴兴地说:“我哥哥让我来吃生日蛋糕。”
徐姐姐就盯着他看。
戎关关抓头:“徐姐姐?”
她蹲下,两只手放在下巴下面,握成爪子,冲戎关关挥了一下:“喵。”
戎关关:“????”
戎关关好懵逼嘞:“徐姐姐,你是在玩游戏吗?”
她又挥了一下爪子,挠在戎关关的衣服上:“喵。”
戎关关:“……”
这时,有人进了院子,在喊:“姐姐。”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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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成屎,我要重新去修一下,写得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