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爹爹,后天就要抢糖糖的玉玺了。”
凤寒初二话没说,直接把萧玉祁和萧玉婉兄妹委婉地请走了。
萧玉祁万万没想到还能有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出。
他早就听说宣文太上皇和帝尊不和,总想趁机搞点事情然后完成计划,谁知道这位竟是个护犊子护到不讲理的爹。
算错了一步,竟然把棋局的风向偏到了萧燕归那里,看来以后也不能在凤寒初面前有什么优势了。
他正想着呢,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萧玉祁,你打的一手好算盘。”
宸月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地笑起来:“你们父子算计谁,也不该算计朕的父亲,还有帝尊。”
萧玉祁心平气和地说:“女帝现在得意是不是为时过早,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哦,是吗?”
萧玉祁说:“女帝还小,不知世事艰险,人心险恶罢了。”
“如今您和帝尊情投意合,自然缠绵悱恻,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可是天长日久呢?”
“帝尊总要妥协世俗目光,纳妃妾,开枝散叶,到时候女帝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萧玉祁莞尔一笑:“女帝何不立皇夫纳侍君,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何必交给男人把控?”
宸月:“世子娶妻纳妾了吗?”
“玉祁尚未娶妻,倒是有几房侍妾。”萧玉祁奇怪地看着她,“陛下为何如此问?”
宸月:“怪不得,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总以为世间的人都做不到,那句话怎么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玉祁:“……纳妾就是小人?妾侍不过是玩物,和摆件字画有什么不同,天下纳妾之人都是小人了?”
宸月摇头:“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对于侍妾来说是上位者,那么朕对于你来说,也是上位者,你想当朕的侍君?”
她这么直接疑问,倒是把萧玉祁问懵了:“我……”
“所以朕也可以把你当做玩物,摆件字画。”
宸月看着萧玉祁僵硬的脸色,淡淡地转移开目光:“还是朕不喜欢的玩物。”
“你的妾侍都摆布不了你,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摆布的了朕?朕一直以为你觊觎朕的美色而已,没想到你觊觎的还挺多。”
萧玉祁:“……”
你们梁国人说话这么直接的?
宸月看他哑口无言,不由得一笑:“所以呢,把你的心思收收,回去转告令尊,活那么大把年纪,也挺不容易。”
“听见了?”
侧殿的走廊上,燕归同样对哭哭啼啼的萧玉婉说:“女帝之意便是本尊的意思。”
“忤逆她便如同忤逆本尊,本尊见不得她皱眉头,本尊不痛快,谁也别想好过。”
萧玉婉哭到受不了声,小猫一样蜷缩在地上,可怜极了。
燕归看了只有厌恶:“回去转告晋州王,加冠礼之事不劳他操心。”
“即日起,你们晋州王府回到封地,没有诏令,不须进京,还有——
燕归冷声:“他的算盘,本尊清清楚楚,念在活命之恩不与他计较罢了,可他千万不该,犯到女帝头上。”
“阿月不喜本尊杀掠,所以这次本尊不亲自寻他的仇,全由女帝代劳,恭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