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浮安一听,就知道这趟“告密”之行来对了,立马问:“那陛下不生气了吧?”
“这个嘛——”
糖糖想了想,看看眼前熟悉的一切,再看看满脸希冀的聂浮安:“不生气了,但是——”
“……”
聂浮安的那个心七上又八下:“但是什么?”
“我呢,一向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糖糖拍拍手,笑眯眯地说:“哥哥为了我精心准备这么多,我当然很感激他。”
“不过他使诈吓唬美艳爹爹就不对了,礼尚往来,他送了美艳爹爹一百个小郎君,我也要回礼一百个小姐姐。”
“!”
聂浮安的眼睛都直了,手摆的像风车一样,都看不见影子了:
“陛下请三思啊,什么惩罚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命关天,这些姑娘她们是无辜的。”
“嗯?”
糖糖很不高兴地拧起了眉头:“怎么,我送来的人,你们帝尊宫还要把她们都砍了吗?”
聂浮安:“……不敢,陛下息怒。”
不就是针对那一个吗,怎么连整个帝尊宫都跟着倒霉呢?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
管他一百个姑娘还是两百个姑娘,到时候都是围着帝尊转,跟别人也没有关系。
想想那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场面,小聂主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答应了糖糖这个令人发指的要求。
于是沉寂了几百年的帝尊宫迎来了史上第一次鸡飞狗跳。
只是帝尊长得好这一点,就吸引无数姑娘前赴后继,飞蛾扑火,哭哭啼啼要非君不嫁。
要是放在平时,燕归一个眼神就把人吓飞了,但是这次不行。
毕竟明德女帝把人送来的时候明确说了,只要有一个掉一根头发,就跟帝尊宫势不两立。
所以这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就开始在帝尊宫里作威作福了,反正把明德女帝挂在嘴边,简直能在帝尊宫称王称霸。
燕归上朝下朝吃饭休息,总能在御道桥上桌子底下房梁上面,甚至被子里偶遇无数美人。
或梨花带雨,或英姿飒爽,或弱柳扶风,帝尊在一日之间就感受到了环肥燕瘦的“快乐”。
他忍耐再三,实在没忍住让聂浮安把这些香到窒息的活物处理了,扔的越远越好。
每次聂浮安都是同一句话,苦口婆心地劝(看)慰(笑)说(话):
“帝尊,您忍忍吧,陛下说了这是您的惩罚,您要不老老实实受着,她就要翻脸了。”
燕归额头上的青筋蹦了几蹦:“……下去吧。”
聂浮安的脸憋笑憋得都快抽搐了:“是。”
您说您这样何必呢,明知道最后的结果,非得要挣扎一下。
这才是第一天呐,日子长着呢,最难消受美人恩,忍着吧。
颐年园里得到这个消息时,凤寒初恨不得跑到赤乌圣殿连放三个月的鞭炮以示庆贺:
“要说还是朕的小糕点心疼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干得漂亮!”
“就应该让那小狼崽子感受感受朕和小糕点的痛苦,让他没事闲的总是阴人。”
烤鱼的润泽接了一句:“这就是小女婿和未来岳父老泰山的较量,幸好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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