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若是女帝不喜欢这些小郎君,那太上皇便自个儿留用,颐年园深宫寂寞……”
帝尊使的话都没说完,凤寒初直接暴走了:
“朕留用,留什么用?谁寂寞,谁他娘的寂寞,萧燕归他这是骂谁呢?”
旁边三个爹差点翻过去,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愤怒之情,坐的宛如三尊雕像,
帝尊使的脸都憋紫了,差点放弃面部表情管理:“太上皇慎言,切不可直呼帝尊名讳。”
凤寒初气得到处找头,一拍桌子耍起了横:
“朕不管怎样,人是你们帝尊宫的,现在因为你们帝尊宫的人把女帝气跑了,你们帝尊宫得负责。”
帝尊使一笑:“太上皇稍安勿躁,女帝并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那些小郎君,下了朝之后便在帝尊宫中做客。”
“帝尊日日陪伴女帝,与女帝相谈甚欢,于天湖泛舟,于落川谷冰嬉,太上皇大可放心。”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帝尊使字字句句都在四个爹的死亡禁区活蹦乱跳。
日日陪伴?相谈甚欢?泛舟冰嬉?这是兄妹之情?这明明就是拱白菜的猪惯用伎俩。
凤寒初气得眼前一黑,跌坐回椅子里,颤抖着手对帝尊使说:
“朕不管女帝干什么去了,你去跟她说,再不回来,朕就要死了。”
帝尊使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问:“那太上皇是什么病症?”
“每日进几碗药,出几趟恭,胸闷气短还是四肢乏力,亦或是进气多出气少,印堂……”
“……”
帝尊使是被轰出去的,回到帝尊宫的时候脸都肿了。
聂浮安领着人路过,特意退回来看了他们一眼:“被太上皇打了?哎,阎王吵架,小鬼遭殃哟。”
两个帝尊使委委屈屈地捂着脸:“小聂主,您说帝尊和太上皇较劲,倒霉的怎么是奴婢?”
“那你们还想怎么样?”
聂浮安翻了个白眼:“女帝是帝尊的命,是太上皇的眼珠子,一点点委屈都受不得。”
“帝尊和太上皇互相伤害也得顾忌着女帝,所以倒霉的只能是我们喽,不过为未来帝后赴汤蹈火不冤。”
帝尊使:“……”
怕赴完汤蹈完火,连渣子都剩不下了。
聂浮安抬抬手:“你们把那百十个人安顿好,别让他们在女帝面前转,帝尊听着就心烦。”
帝尊使:“……”
帝尊你就说你是不是闲的?
聂浮安领人去了赤乌圣殿。
燕归上朝去了,就剩糖正爬高上低地摆法阵,嘴里还咕哝着:“就不信这次还逮不住你。”
聂浮安轻轻叩门:“陛下——”
吱呀一声,殿门开了,扑啦啦飞出来一只绿毛小鹦鹉,叽叽喳喳地喊:
“陛什么下,叫帝后,不然本尊砍了你!”
聂浮安的眼睛都吓直了,慌张地去捂鸟嘴,又狠又怂地凶:
“再胡说八道,先把你的毛扒光!”
秃毛毛挣扎到他头上站着:“本尊要娶阿月,娶阿月,谁拦砍谁!”
【作者题外话】:燕归:(╬◣д◢)问鹦鹉的一百零八种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