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起身。
在胡氏快到她门外时候开了门,见到胡氏,她微微一笑地喊了声:“二娘。”
胡氏瞥了萧长歌一眼,阴阳怪气道:“长歌你现在叫我一声二娘,那二娘想问问你,你为何要将烟儿推下湖中!还解了她的腰带!”
提到此事,胡氏的有些偏激,她的女儿还未出阁,却被那些下人看光了,这事若传出去,她以后可要如何为她女儿寻个好人家!
倒是萧长歌不急不躁的,不将此放在眼中。
“二娘你今日来便是为了这事?”萧长歌冷声问,眼中藏着笑容。
“这事我想你得给我个说法,烟儿好歹是你妹妹,你怎可这般狠毒!”在胡氏眼中,萧雅烟是她的心头肉,而萧长歌不过是个贱蹄子罢了。
其他人如何她不管,她只想管好自己女儿。
萧长歌冷笑,狠毒?她若真狠毒起来,那今日萧雅烟就不会只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棺材中了!
萧长歌轻声笑了笑,冷眸望着胡氏那张狰狞的脸:“二娘,说到说法,我想你也该给我个说法,凭我为嫡女,四妹为庶出,为何四妹能指着我骂贱人,能唆使下人将我推入河中呢?至于你说解开四妹腰带,这事长歌可从未做过,二娘您可不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
“你这话的意思是烟儿将你推下河中?她自己解开腰带了?”胡氏气得深呼了一口气,比起萧长歌她更信自己的女儿不会骗她,纵然会,她也得硬着头皮站在萧雅烟这边。
“若二娘不信,大可问问上午在后院内的下人,你那宝贝烟儿对我做了什么?那一口一个贱人骂得可真好听呐,我在萧家就算再怎么不得宠,可名义上却还是萧雅烟的姐姐!”萧长歌反驳,咄咄逼人。
红袖紧张地看着自家小姐,胡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萧长歌这样冲着胡氏说话,胡氏定不会饶过她家小姐的。
胡氏被萧长歌这一番话给震住了,萧长歌敢这么咄咄逼人冲她这么说,那肯定确有此事了,否则萧长歌不敢这么嚣张。
萧长歌不怕胡氏,相反想让此事闹大,甚至闹到萧老太太跟她爹那里去更好!
众目睽睽之下,萧雅烟所做皆为属实,她可不怕当面对质,纵然胡氏能收卖一两个人,莫非能收卖这萧府内的全部下人?若是府内的下人全被她收卖了,怕是严氏要将她视为眼中钉了,这样做岂不是真将自己当萧家女主人了?所以胡氏不敢!
严氏的眼线布满整个萧府,这里头要是一有点风吹草动,定是瞒不过严氏!
当时在水中,腰带之事只有她跟萧雅烟两人心知肚明,只要她否认,那谁也没办法,除非她们能让腰带开口说话,然,不能!
再上萧雅烟对她所说所做的,就算解她腰带之事是真,从萧雅烟嘴里说出来谁会信?
“二娘,比起跟我讨个说法,长歌倒奉劝二娘您回去管管四妹教好,今日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就怕四妹会扣上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名头,以后要谋个好人家可有些难了。”萧长歌提醒道,见胡氏脸色黑得跟乌云般,她扯开一笑,心情愉悦。
听得萧长歌这话,胡氏只认为萧长歌是在咒萧雅烟以后找不到好人家,这小贱人可真长胆子了。
“才几日不见,你这小嘴可到是利索了。”胡氏冷哼一声,看来萧雅烟说的很对,如今的萧长歌是变了,不仅萧雅烟,连她都不认识眼前这人了。
“多谢二娘夸奖,这狗也有被逼急了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呢?我会如此,可都是拜你们所赐呀。”萧长歌冷声回答,若非她们,她又岂会变成这幅模样呢?
“你的意思是我们亏待你了?”胡氏拧眉,冷眼看萧长歌如今这不卑不屈的模样,若是以前,萧长歌见她,定是跪着不敢说半句话。
萧长歌轻笑,小手掩盖小嘴,只是那笑有些悲伤,而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冷冽。
亏待,这个词从胡氏嘴中说出来可真好笑。
“这话可是二娘您自个说的,长歌可从未说过这话。”萧长歌看着胡氏冷声道。
胡氏的脾气有些爆,已来了许久只听得萧长歌在这里跟她耍嘴皮子,今日来本就是想给萧长歌点教训让她以后规矩点,可不是跟她瞎扯的,纵然是萧雅烟将这小贱人推下水的又如何?今日不给萧长歌点颜色看看,怕是以后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你既然叫我一声二娘,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你立刻去跟烟儿认个错,这事就算过了。”胡氏心里清楚,可这嘴上还是向着萧雅烟,她睥睨地看着萧长歌不屑道。
明知是萧雅烟的错,却还要她去跟那小贱人认错,痴心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