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漂亮的名字,不如,就叫它X吧。”
X,无限可能。
“那这些,是要用到卫少爷身上吗?”杰斯小心翼翼的问,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欢喜,
他实在讨厌卫子沐那个人,仗着自己是玉谦的哥哥,就各种摆脸色,像是别人欠了他什么一样,要是这回玉谦能直接让卫子沐去死就好了,他们这里,只容得下对玉谦忠诚的人,容不下卫子沐这种。
玉谦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杰斯身上,他开口,“我最后提醒你们一遍,
卫子沐,是我的哥哥,在这里,我第一,他就是第二,除了我,没人可以动他。”
杰斯心下一凛,额头上冒出一片冷汗,“是!”
“他人呢?”玉谦转过头去,灯光在他清隽的五官上打下一层柔辉,
“卫少爷刚被注射了解药,现下正在休息。”杰斯恭敬的回答,
玉谦脱了外面的白褂,露出一身精致的高定西装,转身去往培养室,
他面容清隽,气质温和,任凭谁看到他,都会夸赞一声言念君子,然而他一步步穿越充满绝望求救声的横廊,不顾周围痛苦的实验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玉谦在最尽头的一间玻璃房外停住脚步,
里面是和他有着同样相貌的卫子沐,此时的卫子沐,面色苍白,除此之外,看起来倒是颇为平和,
让人想象不到,就在十分钟前,他还被体内的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只有玻璃罩上的死死血迹还能看得到他挣扎的痕迹,
看见玉谦过来,卫子沐微微叹了口气,“有事吗?”
杰斯上前把门打开,玉谦走进去,蹲在卫子沐身前,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哥哥,疼吗?”
卫子沐微微点了点头,
玉谦嘴角扬起,“我也觉得疼,这是五岁那年,我刚被带到这里来的时候,接受的第一个实验。”
玉谦话落,卫子沐便愣住了,他怔怔的看着玉谦,眼眶瞬间通红,
卫子沐想到小时候的玉谦,那时的他被娇养惯了,连感冒了打个针都需要全家人哄着,又是糖又是玩具的,打完针还会哭的不行,
卫子沐无法想象,那个小小的孩子,是怎么挺过这样惨无人道的实验的。
“弟弟,”卫子沐眼角沁出几分血丝,这是他们自相认这么久以来,卫子沐第一次叫他弟弟,
玉谦笑了一下,暖意不达眼底,“哎呀哥哥,迟来的歉意有什么用呢?当年我怎么过来的,你也跟着受一遍吧,如果你能把所有的关都闯过来,”
说到这儿,玉谦指了指外面,“看到了吗?我的所有,与你共享,你就是这地下世界的第二个王,不过,要是你闯不过来,那就可惜了,我只能给你准备一副好棺材了。”
卫子沐低垂着头,死死的咬着唇,眼中满是痛苦的泪水,泪珠不断地往地面滴落,
玉谦将卫子沐的下巴抬起来,用西装袖子帮卫子沐一点点的擦干眼泪,“别哭,哥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