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开窗散他个半日就好了,何必埋着?”
叶枣委屈道:“再说了,高格格自打进府就找奴才的事,奴才的狗是怎么死的?当初高格格把奴才的狗踢的半死还不算,硬是扔进了半扇湖,活生生淹死了。如今,她有问题,她的奴才第一个就指着奴才偏她的的奴才眼尖不成?”
“高氏,你可有话说?”四爷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枣,又问高格格。
四爷觉察出,叶枣说起她的狗来,甚至比被人陷害本身还生气呢。
真是个分不清轻重的小狐狸啊。
“奴才没有奴才真的没有啊。”高格格此时也知道陷害叶枣是失败了,只好求饶。
“高氏!事到如今,你还敢瞒着?你倒是狠心,怎么下得去手?”福晋呵斥。
“我奴才没有”高格格摇头,心里慌乱至极,却不知如何解释。
正这时候,李氏也来了。
她一进来就知道不对劲,给四爷和福晋请安之后,站在下手。
“李氏,你来的正好。高氏的奴才说,给耿格格下药,导致她小产的东西是你给的,也是你的授意,你如何说?”福晋看着李氏道。
李氏一愣,忙跪下:“无稽之谈!高氏,我何时叫你下药了?”
“李主子我我”高格格这时候,竟也不知该承认还是不承认了。
“高氏!”四爷忽然将茶碗丢在了高氏身前。
叶枣就在她身边,这一砸,她下意识的就是一躲。
四爷心也揪了一下,看着她没事才松口气。
“快把叶氏扶起来,无妄之灾。”福晋都看见了,忙道。
秀月忙来扶着叶枣起来。
叶枣可怜的看了一眼四爷。然后站在了福晋身边。
“高氏,你给我说清楚,我何时给你的药?何时叫你给耿格格下药?你今儿要是说不清楚,那就别想活着了。”李氏心里怒极,这个高氏竟敢自作主张?
“对了,对,格格,花奴,花奴!您不是说昨儿去东院没见着李主子?她怎么说您和李主子密谋了?”花桥这半天也是吓得不轻,陷害叶枣是高氏的授意,但是给耿格格下药这回事,她都不知道。
如今看着,这是叫人算计了呀。
再不说话,她也死定了。
“对,昨日我没见着李主子,花奴,你到底是谁的人?你你是来陷害我和李主子的么?”高格格就跟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般。死死的不肯松手。
“花桥的话能信么?”叶枣小声嘀咕。
不过,再是小声,众人也听见了。
是啊,花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叶枣的人埋了荷包呢,她的话,能信?
“叶氏,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小小奴才,也想陷害我?”李氏怒道。
“李氏,这时候,事情要是说不清楚才是大问题,你这时候威胁一个侍妾,是何用意?”福晋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