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把抓住,抓着被子的手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怎么都不肯松手。
“不上厕所?”她不让拉,裴商墨索性就不拉了,双手环胸的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反正他又不急。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好...”江梨白的声音细若蚊蝇,羞得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要么我带你去,要么我看着你自己去,自己选一个。”裴商墨一向很“随意”的。
江梨白猛然掀开被子,怒视着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但是还不等她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眉头就走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
“蠢死了。”裴商墨虽然嘴上嫌弃,但是眼中的担忧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只是江梨白此时正低着头看不到罢了。
裴商墨也不墨迹,直接掀开被子把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在洗手间里,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江梨白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装的这么凶。
不过心里却涌起一阵难以自控的甜蜜,她早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情商为负的江梨白了,在林蒙和沈幼安的日常熏陶下她的情商长势可喜,所以自然能感受到裴商墨嫌弃的话语下那轻柔的动作。
她刚洗完手,裴商墨就进来了,像是预算好了时间一样,又像来时一样,把她抱回到床上。
这回江梨白没有再把自己的头往床上埋,脸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后背也疼,麻药彻底过去之后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一般,没有一出好地方。
裴商墨再次把她捞出来,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
江梨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她不是故意卖惨,实在是真的疼,早知道就把谢知许垫在身后了,当时不她也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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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觉得他手被绑着,但是现在想想手被绑着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当时真的是急傻了。
“上药。”裴商墨掰过她的脸,她的脸本就被白皙,平时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此时更是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在上面,有的地方还在肿着,还呦几个细微的伤口,像是被划伤的。
“本来长得就丑,现在更丑了。”裴商墨嘴上在嫌弃,但是江梨白微微一皱眉,他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我不丑!”江梨白不满的道,从小到大,见过她的人从来没人说过她丑,就是做傻子的那几年别人议论的时候也都会说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惜是个傻子。
江梨白听到过几次,他们以为她不懂,所以说这种话的时候从来不避讳她,可是即使只有六岁孩子的智商她也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的恶意,也还是会难过的。
哭着回家找妈妈,妈妈会轻柔的给她擦点眼泪,然后告诉她,我们白白已经这么漂亮了,要是再很聪明那他们会自卑的对不对?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她长的不丑,也就只有裴商墨才会说她丑。
“说你丑就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