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砂生槐,我们藏地环境保护协会的领导非常高兴,让我立即就赶过来,把你们的苗买回去。”
陈牧点点头:“曲吉次旦同志,千万别客气,我们其实也一直想赶在这个时候把苗培育出来,否则就只能等到明年才能种了。”
现在刚迈进九月,天气还不算太冷,曲吉次旦把砂生槐的幼苗运回去种刚刚好。
否则等到十月以后,天气会变冷,到时候幼苗如果没能在土里深扎根,很容易就会死,等于白种了。
双方寒暄了几句,陈牧和维族姑娘领着藏地人去育苗地里看他们培育出来的砂生槐。
“曲吉次旦同志,您看,这就是我们培育出来的砂生槐了。
这一批大概五十万株,数量虽然不多,不过你可以拿回去先试一试,如果效果好,明年再继续像我们订购。
虽然幼苗还很小,有点植株特点还不明显,可你们可以凑近了仔细看看,我们的砂生槐根节和茎节很多,这有利于砂生槐的复活和再生,这应该能适应你们那里的生长环境……”
陈牧一边陪着藏地来朋友们参观者砂生槐育苗地,一边给他们介绍砂生槐的好处,总之就是功底扎实的产品推销。
听完陈牧的讲述,藏地朋友们都很满意,觉得牧雅的这些砂生槐,或许真的可以帮助他们这里沙漠化的问题。
当然,满意归满意,任何事情都将就一个物廉价美,所以曲吉次旦开始问起了价格:“陈总,不知道你们砂生槐怎么卖?多少钱一株?”
陈牧直接伸手指:“如果这五十万株你们全要的话儿,一块钱一株。”
“一块?”
曲吉次旦还没说话,旁边另外一名藏地人的眼珠子忍不住瞪圆了起来。
陈牧看了那人一眼,记得刚才曲吉次旦给他介绍过,好像是他们藏地环境保护协会的一名采购员,名字好像叫做党纳才仁。
他没理那人,继续说:“没错,就是一块钱一株,如果你们拿不到这五十万株的量,那么这些砂生槐的价格就会是一块一每株。”
那个党纳才仁一听这话儿,又一次忍不住了:“陈总,你们的苗是不是有点贵了,正常的砂生槐,买三千株以上的话儿,只要三毛钱,你这一株就一块,还要五十万株的量,这……这真是太贵了。”
“我们的砂生槐就是卖这个价。”
陈牧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然后才很诚恳的对曲吉次旦解释:“曲吉次旦同志,我们的这一款砂生槐,是用我们最现金的培育技术培育出来的特殊苗种,已经在申请专利了,估计很快就能在国家专利局申请专利成功。
在这一款砂生槐上,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所以我可以很负责人和你说,它值得这个价。
而且,我们的砂生槐和普通的砂生槐是完全不一样的,根据之前你们对我们描述的肿巴那里的环境条件,我们的这一款砂生槐非常适合你们,只要你们买回去种了,很快就会知道效果,在这一点上我们非常有信心,现在就看你们怎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