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谅和殷桃本来就只是来采访顾鲲的,因为顾鲲不在学校里,不想白跑一趟所以才顺便采访了学校里其他周边人士。
所以,他们肯定不会特地再跑去沪外或者华师、采访那2o个黑克兰留学妹子了。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下一站直奔顾鲲的住所,擒贼擒王。
只有那1o名成绩最好、被交大录取的妹子,因为就在现场,顺路采访一个也就是了。
殷桃毕竟是复旦高材生,口语水平很牛逼,不仅英语很好,还会俄语,于是便当仁不让地挑了那1o个妹子里看起来最漂亮最显眼的来采访。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殷桃自认为很有亲和力地用俄语问。
被她问到的女生名叫莎拉诺娃,正是之前在黑克兰的时候,患得患失质疑过顾鲲身份和基金会正式性的那个妹子。
不过如今她已经彻底信任自己的未来老板了,来到华夏短短两个月,她就对这边的环境非常满意,深感之前在黑克兰乃至前ussr国内接受的官媒宣传有多么不靠谱。
面对殷桃的俄语提问,她却是有点懵逼,因为俄语和黑克兰语是有一定区别的,很多词汇写法一样读法很不一样,至少比华夏国内的普通话和大部分方言之间的差异要大。
于是她磕磕绊绊紧张了几秒钟,宁可选择用还比较生疏的汉语回答:“我叫莎拉诺娃,来自黑克兰的尼古拉耶夫,那是一个黑海之滨的港口城市。很高兴能来到华夏求学。”
“你会汉语?是在黑克兰的时候就学的么?”殷桃大为惊讶。
她平时采访接触外商最多,都是财经新闻类版块,对外国留学生也是有过接触的。在她的印象里,大部分留学生来了华夏一两年,都不能保证汉语水平。
甚至于在华夏继续如入无人之境地说外语,还要华夏同学学他们的语言才能跟他们交流。
有些身段放得比较低的劣质大学(也不是最劣质的大学,只是在有资格有能力招到留学生的大学里面,相对劣质的那些。真正最劣质的大学根本招不到留学生),甚至主动建设一个以英文为通用语言的国际部,觉得在国际部里不说汉语是天经地义的。
这一反差对比,才显出交大这边留学生素质的可贵。
才开学刚上了一周课!这些黑克兰妹子居然就会说汉语了!尽管还不怎么流利。
对此莎拉诺娃的解释是:“不,我原来不会汉语,是三个月前开始努力学习的,所以现在也只会一些简单口语会话,字还认不全。”
殷桃:“那也很不容易了,你们学习一定很刻苦吧。”
莎拉诺娃:“其实还好,到了华夏生活环境变了,身边同学都说汉语,逼着一天16个小时说,很快也就会了。”
学语言,生活语境很重要,真的心无旁骛别的不管只学语言,磨炼半年也就能磕磕绊绊说了。
殷桃只是好奇,这些妹子为什么这么有动力学汉语:“你们这么刻苦学习、将来打算做什么呢?”
莎拉诺娃听到这个问题很诧异:
“你们没有提前了解过吗?我们都是跟兰芳文化传播基金会签了服务期协议的,毕业之后要至少为兰芳文化有限公司服务六年。目前协议里包括的未来可能工作范围,主要是酒店管理和文旅服务管理。”
“有这回事?”殷桃立刻回头,追问陪同来伺候采访的学校工作人员。
学校工作人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确实是有些服务协议的,但这是留学生和助学基金之间的事情,我们学校没有干涉,具体没有了解过。这个算不算商业机密?”
殷桃稍微想了想,这事儿确实比较敏感。让外国女人来从事服务业,哪怕是管理,也是不太好说的,万一顾鲲想保密,偷偷的只做不说,电视台倒也不好随便多加报道。
只不过,凭借着现场几个记者的职业直觉,大家都意识到,这事儿如果允许公开报道,说不定又是一个民间觉得挺提气的喜闻乐见娱乐新闻。
国家的官方媒体,肯定是不会诱导人民想歪的,但你架不住人民会自己脑补联想啊。
近代以来,只见过黄种人伺候白人的,哪有用白种人洋妞伺候汉人客人的。
最多也就192o年代,沙俄刚刚亡国的时候,倒是有些白露女人流落到沪江、乃至东北的大城市,靠伺候人为业,不过那都是极少数,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受的。华夏的中产阶级,可是从古至今没有享受过洋妞的正常服务。
尽管这是即将生在兰方,而不是华夏,不过双方毕竟同文同种嘛。以后汉人游客只要咬咬牙花个万儿八千块钱,就能开开洋荤,长期化、成规模地让毛妹端茶递酒伺候人或者找外教学外语了。
(当然绝对是正当、合法的伺候,不是那种生意。大多数游客三观还是很正的,他们并不是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只是需要一种民族优越感的精神满足。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另外找途径,关了灯都一样,不用费这个事儿)
这里面都是收视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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