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詹卢卡说“我们在协助海洋博物馆打捞那艘被拿破仑沉掉的船。”
“网上有那么多信息吗?”
“不,有的时候我们要到别的图书馆去查。”詹卢卡将盘子放在一张大木桌上,然后推了推眼镜。
“有关于圣殿骑士团的记录么?”波莫娜看着那张桌子说。
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就这张木桌特别大,仿佛亚瑟王和圆桌骑士所用的那张。
“圣殿骑士?”詹卢卡问“找他们干什么?”
“这酒怎么是冰镇的?”莫妮卡拿起酒瓶问。
“我喜欢那么喝。”詹卢卡有点呆呆得说。
“什么酒?”波莫娜问。
“raboso。”莫妮卡将酒给了波莫娜。
“你相信圣殿骑士把财富通过威尼斯人转移走的故事吗?”西弗勒斯忽然问道。
“我相信或者不相信有什么区别?”詹卢卡问。
“因为我们想把瑞士银行的业务抢过来。”阿里桑德罗说“你是威尼斯人,对吗?”
“七个人死了。”莫妮卡看着詹卢卡说“他们没有一个女人,你知道为什么要树立一尊女游击队员雕塑么?”
“是七烈士岸。”阿里桑德罗对波莫娜解释“是铜铸的。”
“哼,又是7。”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你们是共济会的人?”詹卢卡环视着他们说,还推了推眼镜。
“我们俩不是。”波莫娜指着自己和西弗勒斯。
“不。”
“是的。”
莫妮卡和阿里桑德罗同时说到。
“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我们现在需要线索。”莫妮卡说。
“瑞士帮过列支敦士登,欧洲最富有的皇室,如果有证据证明我们帮助了圣殿骑士,那我们也做了义举。”阿里桑德罗说“接下来,只要梵蒂冈愿意把钱转到我们银行里,威尼斯就会再次成为亚得里亚海明珠的。”
“你们疯了。”詹卢卡说。
“别忘了东方的客户。”波莫娜说“中国和日本的有钱人也很多。”
“我记得每逢奇年,威尼斯就要开双展会,还有电影节。”西弗勒斯慢吞吞地说“你们可和中国没有过节。”
“马可波罗。”波莫娜说“在杭州还有他的塑像呢。”
“还有俄国。”西弗勒斯说“所有西方世界不能接受的贸易对象你们都通航,就和你们在教宗禁止和***贸易的时候继续通航一样。”
“威尼斯在沉没。”莫妮卡说“你想看着它沉下去吗!”
“to be, not to be。”波莫娜幸灾乐祸地笑着“真是个难题。”
“地中海和苏伊士运河你们都没有掌控权。”西弗勒斯说。
“陆上的掌控权”詹卢卡说。
“我想,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西弗勒斯打断了他“你家是不是很有钱?”
詹卢卡没回答他。
“这是个大游戏,你们家想成为第二个丹多洛家族么?”西弗勒斯问。
“我想先从查找圣殿骑士团开始。”詹卢卡活动了一下手指,坐到电脑前开始工作了。
“这比跳舞有趣多了。”莫妮卡笑着说“原来阴谋诡计那么好玩。”
波莫娜喝了一口拉波索,这种酒烈性极了,一般人适应不了,可是喜欢的人欲罢不能。
尖酸又粗糙,像极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不会轻易屈服,又油滑世故的男人,她的口味可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