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玩电脑到凌晨两三点才睡,今天十点不到店铺就关门了,我就猜到你肯定是出去了。”
“你难道忘了之前我跟你说说的,这几天别出门,全都当耳旁风了?”
我脸一红,挠了挠脑袋,说今天一发小过来和他聊得开心,就忘了。
“发小?”田奇冷笑出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我感觉田奇话中有话。
田奇说:“你现在给你那发小打电话,问他到家没。”
我不知道田奇为啥让我这么做,但还是拿出手机,给发小打过去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了,传来发小充满疲倦以及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打电话,催命呢?”
我心中纳闷,这小子的旅馆比我家还远一些,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而且听声音,睡得还挺沉?
“老子是丁勉。”我没好气道。
“丁勉?”
对面明显愣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哦,老丁啊,你怎么想着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说:“没啥事,就是问下你到旅馆了吧?”
“旅馆?什么旅馆啊?我现在在家啊!”发小疑惑道。
我笑骂道:滚蛋,你家离镇子几百公里,你他妈坐火箭回的家啊?
“不是丁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离镇子几百公里,我特么一直都在家,都躺床上睡了老半天了,然后莫名其妙接到你小子电话,又莫名其妙问我到没到旅馆,你是在梦游吧?”发小生气道。
听到这话我握着手机的手一抖,颤声道:“那那你今天来细水镇了吗?”
“肯定没啊,我上班忙的要死,哪有空来细水镇。”发小愣了愣,随即坏笑道,“怎么,你小子想哥哥了啊?那就来金花市,哥哥请你喝花酒,我告诉你,金花市的夜晚可丰富了,不是鸟不拉屎的细水镇能比的,就说那天空之城夜市”
发小后面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见,脑袋整个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我挂掉了手机,颤颤巍巍地看向田奇,说:“老田,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我那发,他今天根本就没来细水镇!!!”
“局,这是一场局。”田奇沉声说道。
“局?”我不解。
“从王解放的尸体消失,再到你被人施了障眼法,以为看到了自己的发小,然后走进王解放的屋子——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布局!”田奇冷声道。
我愣住了,说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我?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田奇翻了个白眼,“不过,幸亏你之前没回头,否则就死定了。”
“怎么说?”我好奇道。
“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总之那屋内,被人设下了一种非常邪门的阵法,你刚才要是回了头,就正好落入了阵眼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田奇说。
听到这话,我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道好险。
这要不是田奇,我这次就真的死翘翘了
“老田,谢谢你。”我感激道。
田奇笑着搓了搓手:“光嘴上道谢多没诚意,好歹救了你一命,给十万不过分吧?”
我挠了挠脑袋,苦笑道:“十万有,但现在不能给你,我还得留着还债呢。”
田奇哈哈大笑:“行了,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说咱们也是朋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不过丁老弟,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自己得罪了谁。。。
田奇又问我,最近几天,你有没有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
我说除了你,还有两个家人,就只剩下顾客了。
“顾客?”
田奇皱了皱眉,说道:“那你和这些顾客,有过肢体接触吗?或者,有没有收过他们的东西?”
我苦笑道:“肢体接触肯定没有,毕竟我这开白事店的,就是握下手人家都嫌弃晦气——倒是今天上午,有个来买红蜡烛的顾客,看我忙的一头汗,就去外面给我买了瓶冰芬达,我当时还挺感动的。”
“哦?”
田奇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那瓶芬达你扔了吗?”
“没呢,我都没喝完,喏,就在桌上。”
我指着桌上还剩下小半瓶的芬达。
田奇走过去,把芬达的瓶子打开,用鼻子嗅了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紧张道。
田奇把芬达瓶子扔给我,说:“你自己闻!”
我接过瓶子,凑过去闻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