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死。”陈琅闭眸浅笑,“不要去医院,送我回家。”
说完,陈琅手臂一垂,陷入了重度昏迷。
临近傍晚,叶俏跳下车,抱着陈琅冲进了天府一号。
汪桂芝正跟黎昌严悠然自得地在泳池边喝下午茶,闻声抬头一看,就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抱着浑身几乎被鲜血的男人冲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黑刀,头扎马尾的青年男子,顿时惊怒交加。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闯。
“你谁啊,给我站住!保镖,保镖呢,快给我拦住他们。”
叶俏冷眼一瞥:“再敢大喊大叫,我撕烂你的嘴。”
说罢,疾步冲进客厅,直上三楼。
汪桂芝气的吐血,指着小跑过来的保镖,训斥道:“连个人都拦不住,养你们是吃干饭的?”
保镖一脸焦急地解释说:“夫人,是少爷。”
“哦?什么少爷?”
“那个女人怀里抱的是少爷。少爷重伤,好像已经昏迷了。”
“啊?陈琅重伤?你确定?”汪桂芝立马激动了。
“确定。”
“昌严,走,我们去看看。”汪桂芝欣喜若狂,高兴的差点晕过去。
叶俏把陈琅抱进卧室,林妙彤一见,那受得了这种打击,脑袋一阵天翻地覆,当场瘫倒在地。
“你是谁?我老公怎么了?”
“我是阿俏,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人。至于你老公怎么了,回头我会跟你详细解释。现在,你去找一些干净的纱布,再拿一些酒精过来,我要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另外,从现在开始,这间卧室,没有我的命令,除你之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你最好跟家里的佣人知会一声,谁进来我杀谁!”
林妙彤擦了擦眼泪,慌张地说道:“他伤的这么重,应该先送医院。”
“不能去医院,这是你老公昏迷前特意叮嘱的。”
叶俏没有多做解释,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嗅到了陈琅血液里的异样。
具体的说不上来,但肯定异于常人。
“他会不会死?”林妙彤看着陈琅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小脸煞白一片。
“我不知道。”叶俏眼神黯然,泪水忍不住又滑落眼角。
这时,汪桂芝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张嘴就问:“陈琅怎么了?为什么伤的这么厉害?谁干的?”
“滚出去!”叶俏毫不客气地撵人。
她藏身天府一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汪桂芝那些龌龊心思一清二楚。
陈琅重伤,这个家里人人都会盼着陈琅平安无事,但汪桂芝绝对盼着陈琅死。
汪桂芝大怒:“你个小浪蹄子,怎么跟我说话的?知不知道我是谁?”
“劝你还是离开吧,再不走她真的会杀了你。”姚不器干咳一声,缓缓抽出黑刀。
“妈,你快出去,别耽搁陈琅治伤。”林妙彤急忙将汪桂芝推了出去,关上房门。
汪桂芝气的一跺脚,正犹豫着要不要踹门,就见林妙红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妈,不好了,门外停了好多车,来了好多人,把我们家给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