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辰走到紫檀面前,以袖遮掩不让人看到递出鼻烟壶:“刚才委屈了。”
听到手下报告紫檀被围攻时拿出了鼻烟壶,心下既高兴她找到物品又担心她安危,马上带人赶过去。哪想到半路上听到习悦与人打起来了,太约知道是她想玩了,所以特地迟来一步,希望她玩的开心。
只是他太高兴的太早,这根本不是他的东西,也是,他竟然忘记了只要他不想,没人会找的到。即便他想,紫檀也无法他的东西。
拿着紫檀的鼻烟壶,心里不想还,不过不还,紫檀只会更气他。
紫檀正要接过,龙霄的手已经伸来取走,并手上一块不知哪来的白布包着当着司朝辰的面擦拭。
司朝辰心中微怒。
楚飞绝:“一群人冲进来围堵小檀,在你的地盘发生这样的事,不说点什么吗?”
司朝辰抱歉:“我让习悦将她背后的人请来,看来是真来了,以习悦脑子,不会想出这样方法对付紫檀。我的人在园一直查看,但还未查到有谁行踪可疑。”
紫檀回道:“要是这么轻易查到,她就不叫叶从容了。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冰云和许姐,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们竟没来看热闹。”
司朝辰:“许姐在流水小院抚琴,周小姐倒是不知,要不要我派人去请来。”
紫檀:“不用了,你让人去看看她安好就好,她很聪慧,不来定有她的道理。”转头对龙霄道:“大叔我们去看看许姐,之前拍戏时对我多有照顾,我该去打个招乎的,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发现。”
“好。”龙霄擦拭好鼻烟壶递给小檀:“收好,这是一对,不能掉了。”
这完全是说给司朝辰听的。
司朝辰:“我陪你们一起去。”
紫檀:“不用了,那么多人等着你藏宝贝,你要是跟着我们,我们又该麻烦。司少失陪。”
紫檀说话不留情面,司朝辰深深叹了一息,看着一行人离开。
……
白凝玉在客房浴室中洗身子,白凝珠在另一间房梳洗。白凝玉没空理会谁,脑中全是众人耻笑嘲讽,还有叶紫檀算计成功的狡诈轻蔑,至少在她看来叶紫檀是在奸笑。
白凝玉越想越恨,暗暗咬牙发誓:“叶紫檀,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让我无脸见人你好狠的心,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白凝玉眯着怨恨眼睛,“谁,我不是说了不要人伺候了吗?”
来人低低的笑,“不要紧张,我也是一个想让叶紫檀痛苦悲伤生不如死的人。”
白凝玉看着走过来的女人,“你是谁?”
女人回道:“颜未容。”或是叫‘叶从容’,“我是谁不重要,我是来帮你完成心愿的,今日就是你完成心愿的日子。我知道你想要封龙霄,不错的男人,我来帮你。”
叶从容勾起一抹阴毒笑意,让人发寒。
……
紫檀一行顺着小道去风雅小院,大叔哥哥跟着自不用说,吕易松和代曼也一起,外加个不请自来的公孙书。
公孙书对鼻烟壶兴趣不大,真正要找的东西没找到,现在也是闲下来了。按他的说法是,许姐是影后,现在去打打关系,以后请影后代言产品有情面些。
紫檀发现这人除了宝物就是生意,笑容都透着奸商之味,并不加以掩饰。
临近风雅小院,一曲古筝清音婉婉流转缓缓飘荡,轻柔舒缓又诉忠肠情谊,让人心神安静后又添一份遥远思念。
公孙书听的面上享受又惋惜:“好一曲凤求凰,可惜曲中带出一丝求而不得的苦涩让人如梗在喉,心结难舒。”
吕易松打趣道:“你还有这品鉴能力,难得。”
公孙书:“做商人要懂得知已知彼。我早就想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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