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验血验尿验出来的,他说这样子更准,因为那段时间,田雨湘身子倦怠,总也睡不醒,董凯便拉着她去了医院。
所以,田雨湘不知道试纸该怎么用。
买回来以后,坐在沙发的客厅上看说明书。
却不想,阿姨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这个人,田雨湘觉得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正纳闷呢,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手上还拿着盒子,她慌忙把盒子放到了茶几底下,看到来人长相温婉,气质高贵出尘,心里便疑惑,是不是又是江家的人。
乔诗语看到田雨湘的模样,想起江行止曾经写过冻豆腐饺子和三伯母,她便说了句,“江行止的三伯母。”
田雨湘才“哦”了一声,她觉得对方好聪明,因为她一说“三伯母”,田雨湘的心里便有了挺具象的印象,把三伯母和冻豆腐饺子联系上了。
“请坐。”田雨湘说到。
她没想到,她昨天刚回来,江家便又有人来了。
乔诗语便坐到了田雨湘的边上,目光一瞥,便看到了茶几下面的试纸。
刚才田雨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
乔诗语目光抬起来,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她对田雨湘说,“你的境况,我很明白,行止的心思,我也明白,不管你还爱不爱行止,女人有了孩子以后,便全心都是孩子了,而且,还有一个董水,行止不一样,他没有结婚,孩子他也没有抚养过,很难体会你,所以,很多事情上,你们有代沟,他惹怒了你。所以,你便回来了。”
田雨湘一直低着头,她猜到,乔诗语之所以来,可能是江行止的情况不是很好。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问江行止的情况,因为一问,便暴露了,她还在关心江行止,她不想留给江家人这种印象。
阿姨端上来了茶,田雨湘给乔诗语端过去,“三伯母,喝茶。”
从乔诗语进来,田雨湘就一直很平静的样子,倒让乔诗语略有差异。
看不出来她对行止到底是什么心思,若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未可知。
人家之所以同意去照顾江行止,大概是因为阿衍的口气好,还有说江行止的伤势很严重,她是恻隐之心,才去的,都照顾了一个月了,人家要回来,行止还不让,现在又故技重施,让人家回去,也确实是不应该。
人家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了,行止还想抢夺孩子的爱。
“好了,你的家,我来过了,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了。我走了。”说完,乔诗语就站起来了。
这让田雨湘有些发愣了,不是来劝她回去的?
田雨湘送乔诗语出大门,到了门口,乔诗语说到,“哦,是这样,昨天你走得着急,行止不知道你怎么样了,便让我来看看你。看到你好,我便放心了。谢谢你前段时间照顾了行止那么久,他让我来表示感谢。好了,留步吧。”
说完,乔诗语就走了。
田雨湘长吁了一口气,幸亏不是再来找她回去。
若再找她回去,她是断然不肯的。
乔诗语想的是:看起来,田雨湘的样子,是绝对不会回去了,她不会徒劳做无用功,也绝不能折损了江家的面子,田雨湘的境界和江行止已经不一样了,毕竟两个人七年没有联系了。
还真是难。
江延成没说错,田雨湘是最难搞的,情况最复杂,也最难搞。
乔诗语又想起了田雨湘放在茶几下面的那盒试纸,显然是田雨湘刚买的,还没有用,难道是——
乔诗语不大明白,田雨湘是和谁发生了关系?
是行止吗?
如果是行止,应该不是这一个月内,因为一月以内,根本也测不出来啊。
她身为三伯母,要怎么问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