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灿去了看余惜梦,老太爷被双至安排人送回屋里休息,偌大的大厅,就只剩下双至和几个丫环,还有孤立在中央与双至冷眼相视的苏尹雪。
苏尹雪毫不畏惧,福双至并没有证据指明她就是让余惜梦小产的人,那珍珠断线在所有人看来纯粹是意外。虽然她是很想一石二鸟,成了石灿的小妾是她不得已的下策,但她一定要为自己争取,没有余惜梦,没有福双至她就会好起来的。
灵兰将断线的珍珠呈到双至面前,双至仔细看着那断线头,有很大部分的断头是平整的,唯有一线像是被扯断。
苏尹雪眼底微寒,原来是被这个小蹄子捡去了。
双至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尹雪,轻声道,“此事还得等二夫人醒来,问清楚珍珠从何而来才好处理,来人,把苏尹雪关到柴房。”
苏尹雪怒道,“婢妾做错什么了?”
“你有嫌疑。”双至淡淡道。
“婢妾什么也没做!”苏尹雪道。
双至笑了笑,“谁知道呢,当时就你离二夫人最近,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置你一个护主不力,当时你分明扶着二夫人,为何会那么巧在那时候撒手?”
“婢妾只是被吓到了,也差点摔倒了。”苏尹雪冷静地辩解。
“那又如何?奴才就是奴才,没有保护主子就是你的错!”双至冷睨了她一眼,本来她已经打算放过苏尹雪了,没想到她还敢到将军府耍妖蛾子,那就怪不得她狠心了。
“你报私仇!”苏尹雪气得叫道,她最恨被别人以身份压着。
“你错了,公仇私怨我是一起报了。”双至勾唇一笑,眼底渗出冷冽的光芒。
“夫人,官府的差爷来了,王管家让他们带到柴房了,正准备带静太姨娘回去。”这时,红棉走了进来,对双至道。
双至一笑,扶着香芹的手起身,“押着苏尹雪到柴房来。”
一个婆子扭住苏尹雪,跟着双至来到了柴房。
苏尹雪挣扎着,“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双至在前头说道,“那就放开她吧!”
柴房外,两个身着官府的差爷扭住在尖叫破口大骂的静太姨娘,他们进到双至走来,两个差爷急忙恭手行礼,“郡夫人!”
“麻烦两位官爷过来这一趟了。”双至盈盈笑着,对静太姨娘的叫骂无动于衷。
“不敢当,郡夫人,这老妇出言不逊,损了天家脸面,我们得带回去听候发落。”其中一名差爷道。
静太姨娘一听真的要将她待去官府,竟一时收了声音,惊恐瞪着那说话的官差。
“两位官爷,这本是我们老太爷的妾室,我不好作主处置,但皇家威仪不容侵犯,才不得不麻烦您二位。”双至道。
差爷道,“郡夫人言重。”
“差爷,你看,这太姨娘若进了官府,可要受什么罪呢?”双至看也不看静太姨娘一眼,提声问着。
那两官差都是有眼色的人,听到双至这样问,对视一眼,回道,“轻则掌嘴八十,发配疆域,重则处于死刑。”
静太姨娘脸色大骇,尖叫出声,“我不要去官府,我不去”
一官差喝道,“放肆,这是你说了算的?”
静太姨娘看向双至,“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难道静太姨娘也要我无视律法不成?”双至冷冷问道。
静太姨娘怔了怔,看了身周一眼,没有人会帮她,她不要被掌嘴,不要发配疆域,更不想死。
“我是二爷的亲娘!”她涨红了脸,竭斯底里地叫道。
双至风轻云淡一笑,“你只是个太姨娘!”
静太姨娘瞠大眼,顿时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人都漠视着她,谁也没有为她开口求情一句。
差爷对着她道,“郡夫人是你能随意辱骂的吗?郡夫人是皇上亲自诰封的,你对郡夫人放肆,就是对皇上放肆,知道这是什么罪行不?”
静太姨娘懦嗫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看着双至。
“那是诛家灭族的大罪!”一官差大大声地叫着。
一旁苏尹雪的脸色也是极不好看。
静太姨娘摇着头,“我不信”
“嘿,你不信没关系,等你进了女牢就知道滋味了,那儿的女囚可比大汉还恶心。”差爷冷笑着道,说罢,已经过来拉起静太姨娘。
静太姨娘挣扎着,“我不去,我不去”她看向双至,脸色是从所未有的惊恐,突然,她用力推开官差,咚一声跪在双至面前,“夫人,奴婢错了,您饶了我吧,奴婢一把年纪了,经不起牢里的折腾,求求您,饶了我吧。”
香芹和容兰面面相觑,旁边一些围观的丫环都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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