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上他,是很理所当然的,他是她的丈夫。
但是在知道他有别的女人的情况之下,她会爱上他吗?
他也会像吻她一样吻别的女人,也会突然对她笑一样对别的女人笑,她不是他的唯一。
不,她不能爱上他。
他和秦子绚不一样,对秦子绚,她更多的只是因为前世的影响。
石拓是不同的。
她已经不能选择自己的婚姻了,至少要守住自己的心。如果和他有身体接触是必须的,那么她的心得由她自己作主,只要不爱,她就能淡定自如地面对他其他女人。
她不想让自己的爱变得太过卑微。
“大爷,大少奶奶,可以吃晚饭了。”这时容兰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对石拓他们道。
“今晚不是要去上房吃饭吗?”双至狐疑看向石拓,才发现他皱着眉心一直在看着她。
双至一怔,她竟然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没有发觉他的视线,他盯着自己多久了?
石拓站了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一下子给人增添了不少压力,“在这里吃就好,安静。”
原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吃过晚饭,石拓就被石老爷给叫去了上房,双至不习惯吃完饭便坐下,便在屋外的小花园走了一会儿,只是夜风凛凛,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天气,回到了屋内,让容兰给她准备洗澡的。
在准备洗澡水的时候,双至便在屋内做着几个简单的体操动作,容兰是见怪不怪了,但秋萍和红棉没见过这些奇怪的动作,都以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双至。
双至看到她们的眼光,哈哈讪笑几声,“我这是饭后运动,保持身材。”
秋萍和红棉还是没听明白,面面相觑。
双至也不解释了,“水准备好了吗?”
“大少奶奶,准备好了。”秋萍道。
“嗯,你们下去吃饭吧,容兰在这儿就行了。”双至对她们微笑道。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白皙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她真想念以前的泡泡浴。
洗完澡,她站起来拿起旁边的绫布拭干了身子,刚穿上衣裳,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地隐痛,她捂住小腹,下体流出一股热流。
不会吧?不是吧?
她拉开裙子瞪着大腿的那抹殷红,愣愣地傻笑着。
赶紧用湿布擦干净,双至让容兰去给她拿卫生带来,这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卫生带,她不喜欢那种用草木灰的,觉得那很不卫生,所以找了许多干净的白棉花,用绸缎缝制成类似现代差不多一样的卫生巾。
不过一般新的白棉花吸收力不好,所以她有时候会用干净的草纸。
收拾好之后,双至才抱着暖炉躺坐在卧榻,她有痛经的习惯,如果这时候小腹受了凉,她今晚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姑娘,红糖姜茶来了。”容兰端了一碗飘出淡淡姜味的红糖水进来,她是知道双至每次来月事都要喝一碗红糖水才能入睡的,所以刚刚就厨房让厨娘煮了。
双至趁热喝了下去,感觉胃里一片温暖,小腹的胀痛好像也舒缓了一些,又等了一会儿,见石拓还没回来,她怕等会儿痛经要睡不着,便把手中的暖炉给容兰去放桌子上,自己盖上蚕丝软被先睡了。
石拓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是二鼓了,中午他跟石老爷提过等双至回门过后要到庄子里去住,石老爷不允许,两父子刚刚在书房说了许久,石老爷的意思是石拓刚新婚,理应住在家里,而且也应该让双至开始打理家里一些事情,将来成为主母的时候也容易上手一些,谁知道石拓却道双至不会留在普靖城当什么主母,而是在下个月要和他一起回京兆。
石老爷气得骂了石拓不孝子,最后两人还闹得不欢而散。
石拓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双至拥被而眠,朱唇微张,小巧可爱的贝齿若隐若现,睡得好不酣甜,他烦躁的心情似乎沉静下来,让丫环们把洗澡水抬到隔壁他的书房,在那里梳洗之后,才回到屋里。
上床,轻轻掀起被角,双至微微睁开双眸,见到是他,低喃了一声,“你回来了?”
“嗯”他轻柔应了一声,低头忍不住给她一个深长的吻。
双至在被吻得头脑发热,要不是小腹的胀痛提醒她,她估计也就什么都忘记。
“石拓”她哑声叫着在吻着她耳垂的石拓。
“嗯?”他低声应着,大手探入她衣襟内,揉捏着她的酥软。
“今晚不行。”她低喃着,“我来月事了。”
感觉压在她身上的身躯一僵,双至望入一双错愕的黑瞳中。
石拓直直盯着她,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他也知道自己是被她消遣了,但他竟然没有感到愤怒,只是无奈,“双至”
双至眉心轻蹙,小腹的胀痛一阵阵传来。
“怎么了?”石拓以为自己压到她,急忙翻过身子。
“痛”双至捂着小腹,额头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