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邹瑞不禁问道:“你是说三日之内你能破案?”
“是。”江雨表情正肃,十分认真:“既然此事不可宣扬,定不能请官府定夺,但事关外祖母性命怎可含糊?今与大家商定三日之内破案,若能有理有据抓到下毒之人证明事情尾末,该做何处理,请舅父示下。”
江雨将目光投向两位舅父,并没有单独询问邹远,邹峦深知其意,见邹远没有开口便清了清嗓子:“自当严肃处理绝不姑息,害母之仇不共戴天。”
邹远心中异常烦乱,但听见邹峦的话连忙点头附和:“是是。”
“当清楚一些,不可含糊。”
江雨又言:“既不想家丑外扬,便要整肃家风,这件事情一旦查明,便按照家规严肃处置不可心慈手软。”
此话正是老夫人要说的连忙点头:“雨儿说的对,按照家规蓄意害人者杖毙;忤逆不孝者逐家;残害父母者沉塘。老大老二若不能按此处理便交给官府处置,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母亲,儿子自是没有异议,但是这件事情的始末终究还没弄清楚,大家都还不知道您到底中没中毒,所以....”
“所以你认为是老身在这里哗众取宠信口开河吗?”冯氏大怒,邹峦看了邹远一眼连忙宽慰:“想必大哥不是这个意思,母亲如今掌家您说了算,再说您都是为了我们邹家好为了华国公府能够世代安乐,岂有不应之理,母亲和雨儿放手去查如需派人手,便来知会,三天之后众人再聚此查看结果,您看如何?”
冯氏方才面容缓和的点了点头。
魏氏和邹远不语,众人更是不敢吱声。
会议散去,便有香云和婉玉两位小妾相伴而行,不禁感叹:“这府上就要变天了,真是过瘾。”
“有何过瘾之说,主母换了我二人地位不变,也许更糟了呢。”
“你我之仇不用自己出手便有人帮忙解决了,岂不快哉?”
“虽是如此但是老爷或因此受牵连。”
“那二房就算得了个掌家,但国公的爵位还是在老爷这里,有何牵连?”
“今日堂上,二老爷一看就是巴不得大房出事的样子,真叫人心寒。”
“可是老爷不知道作何感想,还有那害我们生不出儿子的魏氏,她巴巴的和二夫人亲近殊不知被人利用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你说她到底是不是傻啊?难道只因身在其中才看不清?连我们这些外人都瞧个明白。”
“她不是傻,只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我们于她的威胁哪有二房那边大,她确时时刻刻防着咱们。”
“谁说不是呢,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真是叫人想笑。”
“这其中那外姓母女也是被人利用了,不知后面能挨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