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即便是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很轻松纨绔,但内里死气凝重,甚至笑意都不达眼底。
现在到像是活了过来,算算日子,二人成亲才二十几天吧,他醒来都才六七日!
易慎一去直到天色渐暗,才回易府。
温黎书带着佟音琬折腾了一个下午,总算是将明儿要给老夫人的药弄好了。
两人刚将东西放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易慎就进门了:“收拾好了吗?”
“你回来了。”温黎书刚净完脸,额前几缕头发还沾着水珠,起身道:“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之前去祈福,她是奔着庙会去的,但前半夜出了事,谁都没有玩的心思,只能各自回家。
现在有时间,她就想出去看看。
越是了解这儿的市场,越是能找到更多发财的机会。
易慎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外边冷,你将水擦干净咱们就动身。”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落在头顶,还带着微微的凉意。
这,这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温黎书眉峰耸了耸,呆滞了几秒。
“怎么了?”易慎见她不动弹,道:“可有什么不妥?”
温黎书这才回神,转身拉出佟音琬的手:“她也去。”
“好。”易慎答应的爽快:“我去外边马车上等你们。”
“嫂子,你脸怎么红了?”佟音琬侧头瞧着温黎书。
“有吗?”温黎书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烫
“难道是发烧了?”佟音琬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烫啊。”
“估计估计”温黎书想了想,道:“是刚才火龙太热了。”
佟音琬又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狐疑道:“我怎么不热?”
“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有的人怕热,有的人怕冷。”温黎书见这丫头一直纠结,赶紧转移话题:“我就是怕热的那个。”
“可赶紧的吧,一会你大哥等急了,他大病刚愈,身子还虚弱,再冻病了。”
好在佟音琬也没多想,哦了一声,两人出了门。
几人去的是迎客来。
最大的雅间,宇文初尧早就备好了饭菜等着,见几人进屋子,赶紧迎上来。
刚想张口,就被易慎警告的眼神盯住。
他将想说的话咽回,转言一本正经道:“易兄,这位便是嫂子吧,闻名不如见面,真是秀外慧中啊!”
易慎脸色一僵。
这家伙是傻子吗?
他的意思,是警告他少套近乎,不是装不认识啊!
连温黎书,也是满脑门子问号。
???
这货是失忆了吗?
都见过几次了,装什么犊子呢?
这样想着,出口也是这样问的:“宇文初尧,你搞什么鬼?不是早就见过了?”
“额”宇文初尧用扇子敲了敲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你瞧我这脑子。”
“不是见到醒来的易兄很激动吗,一下子忘了。”
温黎书满是嫌弃,倒也没在乎,转身朝春兰伸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