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郝一莲这样说,易文庭黑沉着脸,紧跟着道:“莲儿说的有道理,愿赌服输。”
“温黎书,你是作为冲喜的喜妇进门的,但现在距离你们成婚近二十日,也没见易慎醒来。”
“看来你这喜妇连最基本的作用都没有,那易家留着你也是无用。”
“所以,入宗嗣的事情就免了,现在自己离开,还能保持最后一点尊严,免得一会叫家丁驱逐你,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温黎书淡淡的站在原地,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带着一丝浅笑:“老爷急什么?”
“这不是才中午?您说的是年三十,可没说必须是中午。”
“大嫂。”易婷婷微微一笑,善解人意道:“易家的确比温家好很多,但约定就是约定。”
“父亲说的对,贪念这半日的舒服,晚上要被叉出去,更是丢脸。”
“她本来脸皮就厚!”郝一莲嗤笑一声,转向老夫人:“母亲识人不清,听信了那牛鼻子道士的话。”
“什么冲喜之人,富贵之身,看来都是假的。”
“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您想想,她进门之后,不仅大少爷没醒来,易家还摊上多少事。”
说着,郝一莲目光心疼的落在易谨身上:“我的瑾儿一直身体强健,就那日被温黎书泼了茶水在身上,就一病到现在。”
“还有婷婷和轻舞前几日落水”
“住嘴!”老夫人眸光微暗:“瑾儿的病连他的小厮都说了,在皇城就得了,一直不见好。”
“至于易婷婷和易轻舞落水的事情,你还敢拿出来说!”
“这两件事,你也要怪书丫头不成?”
“好好。”郝一莲脸上带着些讽刺:“母亲喜欢温黎书,儿媳说什么都是错的。”
“但和老爷的约定,可是她自己红口白牙说出来的,难道要不作数?”
“儿媳可是记得温黎书为了立规矩给下人看,连王婆子的手剁了眼剜去了,轮到她自己,可不能因为您的喜欢,就放肆纵容。”
老夫人为难的看了眼温黎书。
她的确是有心想保住温黎书,但郝一莲句句在理
面对老夫人担忧的目光,温黎书依旧是淡定如初:“祖母不用担心,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
话还没说完,郝一莲就打断道:“这一套说辞光是好听,半点用都没有!”
“现在老夫人说要你入宗嗣,你还犹犹豫豫不肯走,脸皮稍微薄一点就该自觉地滚出去!”
“二夫人说得对。”那胖婶子讥讽道:“我们这些人都看着呢,冲喜的媳妇却起不到冲喜的作用,留着干什么?”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也开始附和。
“是啊,她进门就是为了易慎能醒来,如今这个结果,留在易家只会吃闲饭罢了。”
“不光是吃闲饭,我看大少夫人的胃口不小,听说已经参与主屋的账目,接着下去,岂不是要掌易家命脉?”
“不能冲喜就算了,就怕还含着别的不良心思。”
“就是,要真居心不良,这不肖多久,易家都要改姓温了!”
“老爷,老夫人被她迷了心智,您可要清醒些,这样的人别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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