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就没惊喜。”易慎起身披上衣裳:“吴大勇那边的事情搞定了。”
“就这?”温黎书嘴角扯了扯:“你哪里来的银子帮他解决?”
“我早说了不需要用银子,只需要一点本事就行。”
“嗯?”温黎书表示狐疑:“你成天躺着,还有什么本事?”
“我之前结交的人多啊。”易慎清了清嗓子,索性凑到温黎书面前:“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的毒王言必?”
“嗯。”温黎书狐疑的盯着他:“你找他帮忙了?”
易慎点点头:“那些海潮人天不怕地不怕,想必身后有背景,我逼供之下,他们宁死都不说,估摸着身后之人来头不小。”
等等。
温黎书眉头微皱:“你逼供?”
按照她认识易慎这样久来看,这货一直躺着装死,估摸着连这大门都没机会出去。
他是怎么逼供的?
易慎也察觉出不对劲,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请言必帮着逼供的时候。”
“你也知道,言必是毒王,肯定是用毒逼供,那些人怎么也不肯说。”
“这些海潮人留着还有用,言必就留着他们的命,那些海潮人答应帮着设计吴大勇套出话来。”
“海潮人能有什么背景?”温黎书耸耸肩:“他们的背景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和我没关系。”
“我只关心吴大勇那边,能不能爆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说到这,温黎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一阵子太忙了,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郝长海在这节骨眼上失踪了!”
“他和吴大勇是一伙儿的,而且这几日,也没瞧见吴大勇!”
完犊子,最近都只在想着怎么发家致富,忙着教人,忙着开铺子,竟然将这么大事都给忘了。
哪里知道易慎对这句话并不惊讶:“我知道。”
“也是,郝长海是易家的账房,失踪这么大的事情,易家上下都知道。”温黎书顿了顿,语气无比惋惜。
“只可惜,郝一莲保不齐为了不让事情败露,将他们灭口了,忙乱之下,吴大勇失踪都没人知道。”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大礼。”易慎从榻上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温黎书。
“郝长海没事,吴大勇也没事,吴大勇着人告了急症的假。”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温黎书表示彻底懵了。
易慎眉头一挑:“吴大勇欠下的银子还不上,找到郝长海,想让他帮着多弄些银子出来,现在是关键时期,郝长海当然不敢。”
“争执之下,两个人起了内讧,就在郝长海住宅中。”
“而且郝长海失手,给了吴大勇一刀,之后畏罪逃跑的途中,被海潮人抓住了。”
温黎书都听糊涂了:“欠钱的是吴大勇,海潮人抓郝长海做什么?”
易慎脸上的笑容带着些邪气:“因为吴大海欠了银子,郝长海却将其捅死了,这些欠的账,自然就该郝长海去还。”
这是什么流氓逻辑。
温黎书忽然想到,狐疑道:“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只是请言必用毒药迫使海潮人配合。”易慎笑意不减:“吴大勇受的伤也不算轻,现在在客栈中养着,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郝长海和海潮人那边最终还是要你出面才行,毕竟海潮人去逼问,总显得很是违和。”
温黎书接过东西,顿时懂了:“所以我要和海潮人联合起来演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