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误会。”
“只是不知道大家又是从哪儿听信了谣言,大晚上上我这来翻翻找找,认准我有什么?”
说着,她视线一转,落在跟在郝一莲身后的王婆子身上,故作惊疑:“你不是大房的人?跟在二夫人身后作甚?”
“大少夫人!”王婆子知道温黎书起了疑心,今后她不会好过,索性道:“老奴亲耳听见过,今晚也亲眼瞧见了。”
“趁着二夫人和老爷都在,您还是招了吧。”
“免得将来再查出什么,闹得大家都不好看,尤其是大少爷,躺着也被污了名声。”
“你哪知眼睛看到的?”温黎书幽幽的道。
王婆子铁了心,道:“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之前您和那男人在屋子里浓浓私语,还当着大少爷的面!”
“呵。”温黎书美目一抬:“我还说你因为之前被我教训,心中不忿,冤枉我呢?”
“这,这!”王婆子忽然朝易文庭面前一跪:“老爷,您可要相信老奴的话。”
“刚才大家到处查看,可老奴发现,他们遗漏了柴房,保不齐那个奸夫,就躲在柴房中!”
众人随着她的话,全部看向柴房。
笃行园因为时不时要跟易慎煎药,所以专门设了柴房。
此时小柴房中一片漆黑,易文庭朝随侍挥挥手。
随侍立刻举着火把,去了柴房。
再出来,表情凝重了些,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老爷。”
易文庭脸色比包公还黑,接过东西抖开,一把摔到温黎书身上:“还狡辩!”
“你这样的出身,能嫁给易慎已经是高攀,竟然还敢污易家门楣!”
“来人,将这贱妇绑起来!”
“且慢!”温黎书捡起那东西,看了看,不禁笑了:“妾日日念郎君,思缠绵时,不知郎心挂妾否,今晚老地方等郎。”
“狼啊虎啊的,写的文绉绉也太绕口了,要真是我写的,那定然就是两个字——‘约吗’”
“还有脸说笑!”易文庭更是勃然大怒:“如此下流的话,简直不堪入耳!做出这样的事,也别审理了,直接拉出去沉湖!”
温黎书正要开口,门口传来老夫人的声音:“住手!”
“母亲。”易文庭脸如锅底:“怎么还惊动您了?”
“听说书丫头和人偷晴被抓了个正着?”老夫人拄着拐杖,一步步朝前,直到走到温黎书身边才停下:“我不相信,书丫头会这般糊涂。”
“祖母。”温黎书朝老夫人行礼,顺手将信纸递过去:“您瞧这个。”
老夫人刚接过东西,也笑了:“字倒是好看。”
“母亲!”易文庭有些恼怒:“现在是纠结字好看与否的时候?依儿子看,还是连夜处理,免得传出去,坏了易家名声。”
“这不是书丫头的字。”老夫人将信纸递给身后的荣芳:“你瞧瞧。”
“哟,这可比大少夫人的字,好看出许多去。”荣芳笑着应声:“说个逾越的话,大少夫人的字比老奴的都差,跟小鸡啄似的。”
“您怎么知道。”易文庭皱眉道:“您可别让这丫头蒙住了。”
“我能不知道?”老夫人反问道:“书丫头之前当着我的面写的字,跟狗爬似的,当时我还嫌弃来着。”
“对了,郝一莲也是看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