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温黎书噗嗤一笑:“你打算在玉里面加什么东西?”
“听说过言必吗?”易慎喝了口茶,不用装死的自由感,什么太棒了。
温黎书摇摇头:“没听过。”
“言必有个外号叫毒王,我恰好和他认识。”易慎微微一笑:“他有一款毒,挺适合易谨这种里外不一的人。”
“他既然送了龟绿粉来,我怎么也要送回去。”
易慎说着,起身从床榻后边的暗格中,摸出一个小盒子:“你将这东西作为回礼给他。”
“易谨又不是傻子,难道不会怀疑?”温黎书接过锦盒。
果然是好东西,隔着锦盒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凉意。
易慎笑了笑:“他并不懂毒,所用的那些毒药是托人弄到手的,再说言必的毒,不是谁都能轻易察觉的。”
话音刚落,温黎书就开口了:“让人开口说真话的药?”
“你,你怎么知道?”易慎一愣。
真是打脸。
“我虽然不知道哪个什么言必管这个毒药叫什么。”温黎书动了动鼻尖:“但是我能闻出来里面大致有什么成分。”
易慎心里的惊疑更重。
这死女人,鼻子比狗还恐怖,只嗅了嗅,就能知道里面有什么!
还好联手了,不然成为敌人,也是劲敌一枚。
正在沉默间,忽然听到外边传来小厮慌张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
“你做什么?”楚树警惕的道。
那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二少爷忽然发病,好像很严重,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二少爷发病,你跑笃行园做什么?”楚树除了易慎之外,对谁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状态。
小厮站了一会,总算是喘过气,低声道:“老夫人派小的来,因为大夫来也说不清原因,老夫人想请大少夫人去瞧瞧。”
“行了,你先回去,我会告诉大少夫人的。”楚树挥挥手。
屋里的两人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
尤其是易慎。
直觉告诉他,易谨发病,八成是和温黎书有关:“你做的?”
温黎书倒是坦诚:“我和你一样,别人送我什么,我就要还给别人什么。”
“易谨想害你我能理解,但我一个新进门,无辜的弱小女子,他也想害,就说不过去了。”
易慎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了眼温黎书。
就她?
弱小?
无辜?
怕是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
“罢了罢了。”易慎看着温黎书,眸中似有担忧:“你出手没留下痕迹吧。”
“没有。”温黎书摇头晃脑的,将那盒半凉的口脂盖上拿再手中,出了门。
临出门还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躺好了,姐姐带你飞。”
易慎:“”
冬日的深夜总是很冷。
温黎书裹紧身上的斗篷,走到易谨的平安苑外,就听见里面嘈杂异常。
在这嘈杂中,还能清楚的听见郝一莲的哀嚎:“我的儿啊晚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