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书拿起素银簪子,抬头睨着温永亮:“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虽然我院子里一直只有桃花一个婢子,但姜玉华院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丫鬟婆子小厮的,加起来可有十好几人。”
“若是我没猜错,昨晚上应该是有人守夜,请问温老爷,你是怎么觉得我能悄无声息的避开守夜,将东西放到你们屋子里去?”
这倒也是。
姜玉华坐上夫人的位置之后,为了找回之前当外室的不公允,派头十足。
光是守夜的就有两人,跟大户人家一个规格,有人进门,除非是高手,否则定然会有所察觉。
温永亮沉思着,温黎书是他看着长大的,连琴棋书画都没学过,寻常就是呆在后院洗衣做饭打杂。
连易府的大门,也没怎么出,更别说莫名其妙就会武功。
他想了又想,越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于是转头问姜玉华:“今日是绮罗的忌日,你准备好东西没?”
姜玉华一愣,颤声道:“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给姐姐办过忌日,还不都是和寻常一样过,今儿自然是没准备。”
“糊涂!”温永亮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由呵斥道:“昨儿还没长记性吗?”
“洪管家,你赶紧着人去准备,中午之前,要将供桌供品纸钱香烛都置办妥当!”
“不对。”一直没说话的温红莲,开口阻止道:“父亲且等等,难道您不觉得,姐姐说的有些神乎其神吗?”
温永亮一顿:“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是被姐姐牵着鼻子走。”温红莲起身,走到温黎书面前,道:“昨儿也好,今儿也罢。”
“会不会是姐姐一手策划了整件事,让我们相信真的有先夫人的鬼混存在?”
“毕竟,给您留帕子是对您有情分,可先夫人和母亲很少照面,为什么还要将这簪子放在母亲的梳妆台上?”
这白莲脑子倒是好使。
温永亮皱了皱眉:“不会吧,毕竟温黎书刚回来,而且我问过昨日去熏烟的小厮。”
“他们二人都证实,温黎书除了打了孙婆子之外,没做别的举动”
“可刚才姐姐也说了,簪子一直在她手中,怎么会回到母亲的屋子中?”温红莲视线落在簪子上。
“估摸着,这簪子和姜玉华有什么渊源吧。”温黎书上前拿起簪子。
之前挑花曾说过,温黎书仅剩下的财产,就是她娘留下来的,生前几乎天天带着的一套银首饰。
前几日没制作香水赚钱之前,她想着将银首饰先变卖,弄点银子救急,等有钱再去赎回来。
可是当桃花拿出原主极为宝贝,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银首饰时,温黎书几乎一眼就发现银簪子和银镯子不对劲!
微微发黑不说,拿在手里比寻常银器轻一点。
几乎是能断定,这银子中包含着分量不轻的铅。
若是长时间带在身上,会造成铅中毒。
日积月累,铅堆积在内里排不出去,只怕就是造成魏绮罗神志恍惚,疾病缠身的罪魁祸首。
姜玉华将簪子镯子给原主,打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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