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us.”康纳尔歪着头,像是在听笑话。
他再次问向身边狗腿,“方才难道我有冒犯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吗?”
狗腿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极力抓住表现的机会:“这怎么可能!来酒吧不就是唱歌跳舞喝酒?!被您邀请,那是她的荣幸。”
“不然就她这种姿色,哪里能够得上您的阶层?”
狗腿用视线将刘雨馨上下打量,将她穿戴的logo稍加计算,很快有了判断。
通身行头加起来不过小五百,啧,连手包都只两千出头,还真是没钱啊。
“何况这酒吧里的人都看着呢,康纳尔先生对她做什么了?!一个两个反应这么大,你们是不是想碰瓷,啊?想讹诈呢?”
狗腿子掐着腰,越说越顺溜,拿眼斜着刘雨馨:“装什么贞洁烈女,故意坐那么显眼,在那里搔首弄姿的,不就是为了钓鱼?”
说她搔首弄姿?
说她在钓鱼?
刘雨馨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她犹如被打了一记闷棍,脸色涨红。
林凡懒得吭声,三步并作两步。
他动作极快,转眼就冲到那狗腿子面前,挥拳直击他门面。
虽然心中暴怒,但林凡也注意了控制力度,没缠绕灵气在上面,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拳。
狗腿子只觉得眼前一眼,万种酸楚在他鼻头爆炸,随之而来的剧痛。
他在原地趔趄两下,“啪”倒下,瘫在地上捂住脸,哎呦乱叫。
原本还在观望的安保瞅准时机,这才冲上前,拎着甩棍逼近了林凡:“干嘛呢?”
“在我们场子打人,你能耐啊?”
刘雨馨连忙上前解释:“您好,我是李诗涵的朋友,这件事其实是”
说到这里她卡壳,不知道如何组织措辞,陈述经过。
现在回想一下,应该是林凡动手在前?
悄无声息地把杜一把捶到了地下?
而那个康纳尔李,除了向搭讪自己,并没有对自己产生实质性伤害?
正当刘雨馨苦恼说法,林凡却纵身上前,捏住康纳尔身边一位下属的手腕,劈手夺过了他手里那杯,康纳尔意欲送给刘雨馨的酒。
林凡两指夹住高脚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杯你想送给我妻子的酒里,都有什么?”
他声音平静,眸光冷峻如刀锋。
领头的安保人员打量一眼康纳尔,将目光不着痕迹地瞄过他标志性的鹰钩鼻,又扫过他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机械表,心中当即有了判断。
领头拎着甩棍,轻巧地往上抛,又稳稳接住另一头。
他步步上前,声如洪钟:“杯子里有什么,拿来我看看?”
林凡短促地瞥了他一眼,隔着一个人,将酒杯稳稳递给他。
领头作势去接,但他的手刚触及杯壁,悄然往后缩了一下。
那杯子便直直坠向地面,摔了粉碎。
杯中酒水喷涌而出,在大理石地面上蜿蜒流淌。
“哎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酒里有东西,要我查验,但自己手滑。”
领头做大惊失色装,抢在所有人之前,给事情下了定论。
“故意不给我是吧?你这是不是空口诬陷,真想讹诈人家呢?”
另一名安保见状,迅速明白过来,俯身去嗅那气味。
“我在这酒吧这么些年,这是什么酒,酒里有什么,我一闻便知,这酒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你这小哥为人不行啊,说,是不是想讹诈呢,你们俩这是玩仙人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