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好一个假父的称号,当孤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这时一个太监端着茶水进来,看见子政如此恼火有些害怕地走近,无意间暼了一眼地上的奏折,太监的眼中闪过些许恨意,他将茶放在桌上,心一沉突然重重地跪倒在地嘶哑道“王恕罪,奴才斗胆有事禀告”
子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何事?”
“王上曾下旨后宫不得有外臣进入,昨日奴才看见看见”太监有些惶恐地微抬头观察子政的脸色。
子政一脸严厉,冷声道“看到什么了!?”
“奴才奴才看到信候出入后宫”
听到这儿子政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犀利地看向太监“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奴才就是化成灰也不能记错啊”
“化成灰!?”子政危险的微眯眼睛打量着他。
“奴才曾在民间因为没有钱财给长兄买棺材,借了信候手下的钱财,却不想他们利滚利,还要打死奴才,幸亏有楚启公子相救”
“楚启!?”子政眼睛一亮“可是南楚国长公子楚启?”
“正是,楚启公子帮奴才还了债,可不想离开楚启公子后依旧被他们打的半死,幸好被出宫采购的公公给救了。”
子政没有任何表情,他端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太监抬头看了看他“王上,奴才在民间尚且遭受信候势力的残害,西戎百姓更不用说了,信候仗着自己是假父便”不待公公说完,子政眼神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你刚刚说什么!?”
“王上恕罪啊!民间信候的手下都是这样自称的”太监的手害怕的抖起来。
“孤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太监的额头冒虚汗,想起拿那日死在他身旁的太监和宫女,王虽然对太后有怨恨可是依旧还是维护太后的,若说是在太后宫门口见过,这不是说太后在与人苟合吗?思索了一下太监道“王曾命奴才传过口谕,所以王觉得眼熟”
“把奏折给孤捡起来”
“是”太监忙低着头将奏折双手递给子政,子政拿着奏折看着他“信候出入后宫,可看清楚是进的那座宫殿!?”
“奴才虽未看清,可王的旨意刚传不久,信候此行为乃是抗旨违法之举啊”
“你还懂法,那告诉孤何为法”
“奴才虽不懂大法却也知道,王为西戎之主,王旨即法”太监恭敬地跪在地上。
子政拿过奏折大悦“好一个王旨为法!”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高辅”
“此后便来北殿当值,给孤宣法!”
“奴才叩谢王恩”高辅忙跪到在地,他的眼睛中带着浓浓地恨意,信候,我受过的屈辱,失去的一切,要你统统还回来!哪怕不能我也要让你尝受我受过的酷刑!
“起来吧”子政看着桌上的奏折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表面却没有任何的表情,高辅偷偷地看向子政,心中不由有一丝害怕,这害怕是来自对于一个看不透的人——西戎王尚子政的恐惧。
深夜宫庭深处,一座弥漫着特殊熏香的宫殿,子政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宫殿门口,望着宫殿里透出的灯火,脑海里闪现过一些回忆。
“母后,政儿还小,不懂事,望母后不要跟他见识”一个中年男子向一旁的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求情道。
“小!?子嬌小他三岁,他生为长公子今日竟然对子嬌出手,以后还得了?姐姐请您厉惩他”夏太后对一旁的雍容华贵的华阳太后恭敬地说道。
华阳太后仔细看了看两个孩子,子嬌撒娇道“奶奶我好疼”
华阳夫人听到这儿忙蹲下身子心疼地抖了都子嬌身上的灰“祖母看看,可心疼死祖母了,妹妹赶紧让嬌儿回去洗洗”
“可是”夏太后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华阳太后走到子政身旁仔细的打量着他,便不好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中年男子猛地咳嗽了几声,夏太后刚想问,只见华阳太后已经来到了中年男子的身旁“奕任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让母后担忧了,今日之事,是儿管教不严,望母后不要”不等他说完华阳太后抬手制止道“身体要紧,来人让御医给王把脉”
“母后,儿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子政和子嬌”
“看到王上为孩子之事如此伤神,哀家心有不忍”只见华阳太后严厉的看向子政“你可知错!”
“我没错!”子政一脸不服输不认错的模样让夏太后心里暗喜。
“你这个逆子!”说着奕任便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子政拒不认错,他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父王您为什么打我!我没错”说完他转身想要跑,华阳太后一把狠狠地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