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人竟是看到一片虚妄的景象在花中,有道绝世大黑磨镇在苍穹间,一尊巨大的人影横躺在上面被无数道影锁束缚,伴随着幽幽转动的轮磨闪烁着诸力。
这些力量使的天地众生眼眸都有些微微灼痛,未能直视,又是看到尊尊比轮磨上绑的巨人小千百倍之人围推着轮磨。
轮磨轻轻转动,每转动一下,就是大道规则的闪烁,溢出来的力量,将那尊束缚轮磨上的身影斩的微微扭曲,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痛苦。
“这个人是谁,又代表着什么,好像证仙之时,若是结出大道果,有望见证一角未来,而这又是谁的未来?”他们惊道,却见少年身躯轻立苍穹而漠然无言,十二重仙门闪耀在苍穹指着那道轮磨,仿佛牵引着莫名的因果,似乎和少年有极深的联系。
那轮磨上的人影,仿佛有所察觉,幽幽的睁眼看向少年,似乎张口,吐出什么莫名的语言:“汝,见我,而我本不该见汝。”
“嗯?”箫楠看向天地四周,一片寂静,任何人都无所察觉,心里明白,此言只有他能听到,倒不由得心绪起伏:“难道他是我之因果!”
“你是谁?”他问了句,心绪不得平静,而那道轮磨突然爆动,发出十分响亮的雷霆之鸣,将是在少年走向它之手提前破灭,连人影都扭曲得像道光。
“别进天古……狱!”声音幽幽,渐渐远去,仿佛被莫名的力量牵拽进去,牢牢掌控,带着天大不甘,又像是未完的嘱托透着许多遗憾。
箫楠的眼眸流转着无穷动容:“是天古狱,还是……天古欲道空?”
“古天经之中,记载着天古两个字,似乎很神秘,是道的起源。”少年心中,狱尊轻吟道:“难道他叫比不要追求极致武道吗?”
“不入极致,如何证道,又如何跟天地诸神争长短?”箫楠本能的否决此念,不论前方有什么艰难危险,对他来说,都不是放弃的理由之一。
道,是他不一定要追求的方向,而且是万古无一之极道!
他也许说的是天古欲,以欲念之心,追求极武,必坠魔道。
箫楠如是想道,世间一切都有可能,一行字,两种读法,而他做何理解,也许就是另外种阐述。
就算并非如此,而我也绝不会放弃,他的手掌渐渐摞紧,眼眸褪去迷茫,转为无匹坚定:“我能斩去仙道不祥,从人道之中步步崛起,又岂能因为未来一角之像而退缩恐惧,非我本心所执。”
“这天地诸像皆不能遮我意。”他如是对狱尊道,也像是对天地道,更像是对自己言,而天地诸异像,亦在世间人眼中纷纷消失,就像那尊轮影不曾出现。
狱尊也唯有幽幽轻叹道:“但愿如此,而我总觉得不详,不管是十二道仙门,还是你的帝道之劫,都不仅仅是天命宝轮针对那么简单。”
“难道还有所变化?”箫楠莫名的心生压抑,摇摇头,甩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个人的未来变化,本就说不清楚,现在的点,也许能通往既定的将来,又或者是另外一个未知的方向。”
十万年后归来后的他,已经不是那么相信天命之说,天命本就可以逆。
他坚信能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