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败战堂四疯子,绝非无名之辈吧?”
“这个嘛……保密。”
“嗯?”
一听这话,老媪的眉头突然一拧。
辰申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呵呵,你问我来极寒天宗的目的,我可以理解,毕竟是为了宗门的安慰着想。”
“可尊上要打听隐私,恕我实不愿言明。”
“好,你既不愿当众提及隐私,本座也不勉强。”
掌教左尊使不容置疑道:“潘合,你既是他的契约尊主,他便不可违背你的指令。”
“让他传音告诉你自己的身世,务必详尽。”
“然后,你再转告本座便是。”
辰申剑眉一蹙:“叉叉你个圈圈的,这老太婆怎么那么多屁事?”
恰在此时,潘合侧目看来,正瞧见辰申眉头微拧的神情。
别人不知道她父亲让土龙担当自己“武童”的真实原因,可潘合自己又岂会不明白?
武童,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夫君……
最重要的是,这短短一天的相处,潘合早已对这白衣少年生出了些许爱慕之情——她实不愿做令对方厌恶之事。
不经意间,潘合再次轻抿朱唇,继而神情一肃:“土龙是弟子的武童,但他更是弟子的救命恩人!”
“因此,弟子绝不会勉强他做任何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否则弟子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这也有背我极寒天宗的教义。还请掌教左尊使明鉴!”
“是吗……”
那苍发老婆婆老眼眯出一抹淡淡的寒光,心下越发笃定,整件事的幕后主使就是潘向乾。
否则,潘合哪来的胆气拒绝自己这位掌教左尊使的命令?
没过多久,华掌誉和潘向乾双双带到。
前者一看到辰申,登时怒火上头,喝骂不止。
只可惜他才骂了没两句,就被一众长老拿着魂契为证,口诛笔伐。
这老头顿时懵了:“马勒戈壁的!老夫引以为傲的四名爱徒,如今却都变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累赘了啊!”
“自己死了就死了,还他妈的留下了武童魂契为证,害本座陷入被动……”
随后,掌教左尊使又查问了许多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潘合、土龙与华师天在试炼之地时的矛盾。
“如此说来,这便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了。”
苍发老媪不咸不淡的下了定论:“华掌誉固然有错,但是,土龙此人终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隐瞒。”
“若他真是某个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本座撤下华掌誉的战堂大长老之位,不就正遂了那歹人的意愿?”
“潘向乾,你以为如何?”
没等那老者开口,辰申便率先冷笑:“呵呵,我明白尊者的顾虑。”
“既如此,晚辈便以身自证——你们可以不对华掌誉的罪行做出任何惩处!”
“我只求,与华氏一族中最强的弟子,来一场生死赌斗!”
“若我赢,除了赚取些灵石资源外,便当以此泄愤,自讨公道了!”
“我若败亡,也是咎由自取,与你们极寒天宗而言不会有任何损伤。这总行了吧?”
闻言,所有人顿觉匪夷所思:“卧草!他竟敢向华氏一族的最强弟子发出挑战?”
“嘿,他这哪里是为了鸣冤?分明是来找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