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不客气了。”谢不群抱了抱拳,随即面向青云逍,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变相的邀功。
说这些时日又从甲三山揪出了几个叛门弟子,并处以极刑了。
又或者是奴役的众多甲三山弟子中,又有谁和外边儿的宗门勾勾搭搭、最后被他谢不群及时察觉,扼杀于萌芽之中了,等等等等……
末了,还不忘告了青老一状:“掌教至尊,弟子秉公执法,可青老青风扬总是多加干预!依我看……这老家伙恐怕也是一大隐患啊!”
“若没他给甲三山的那些叛门子弟们撑腰,那些家伙岂敢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宗规底线,质疑您的权威?”
“弟子认为,青风扬才是最大的祸根,当尽早除之,以绝后患啊!”
这一番话讲完,郭常畑听的是冷笑连连:“呵呵呵,这小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甲三山所谓的叛门孽障,九成九都是被你栽赃诬陷的,这还不算,你现在又跑来搞事情,还想直接搞倒青老?”
“嘿嘿嘿……说好听那叫初生牛犊不畏虎,说直白点,就是一无脑傻逼啊!”
“青风扬是何等人物?岂是你随便诬陷几句,就能动的了得?”
果然,郭常畑这边正想着呢,主座之上的青云逍已缓缓摆起了手,严肃道:“谢不群,你惩治甲三山的功劳,本座都看在眼里。”
“但你说青老是他们的保护伞,这恐怕有些言过其实了吧?”
“掌教至尊,弟子……”
“好了,如果你有直接的、有力的证据,不妨拿给我过目。倘若没有,单凭你的臆想臆断,就不要再提青老的是非了。”
“他毕竟是曾为我青云宗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前辈,懂吗?”
“呃……是,弟子谨遵教诲。”
“好了,你先下去吧。甲三山的事,还要多上点心。”
青云逍面上语气平和,实际心里已骂了谢不群一个狗血淋头:“蠢货!真正是个蠢货!真不知道华孚阴为何要选他当亲传弟子?”
“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倘若他不蠢,又岂能成为本座手中的刀?”
“如今的甲三山,已是日薄西山。”
“过不了多久,谢不群这把刀,也该舍弃了。否则本座脸面上也不好看啊……这个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蠢货!”
“遵命,弟子告退。”
等谢不群离开大殿后,青云逍苦笑了两声,道:“唉!真不知道我当日选用这小子惩治甲三山,是对是错?”
“年轻人有冲劲,敢打敢拼,可有的时候,他真的不让人省心啊!”
“奈何本座又不想过分打压后辈的积极性,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希望他别做的太过分,辜负了本宗的一番好意……”
郭常畑笑而不语。
他明白,这是掌教至尊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个一时得志的谢不群,就得被“打入冷宫”,甚至被当成替罪羔羊,烹宰了吃肉!
一想到这个轻狂嚣张的年轻人不久之后就会付出惨痛的代价,郭常畑便暗自高兴:“因因果果,总归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