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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别看甲午和乙鲁高冷的不行,实际上,他二人也怀有几分侠骨热肠,知道这校尉夹在中间难做人,便也不愿太过为难。
校尉大喜,俩忙展开信条:“多谢您嘞!还请您长眼?”
事实上,这封信他送来的路上自己就已偷看过了,无非就写了短短两句话:“君可记得一百五十七日前的辞别之宴否?”
“天奇阁,牡丹厅,一桌美食几壶老酒,团团而坐,辞去话离别,远渡穷山不知几时归。”
“今故地重游,只为见君上一面,还望君巧做安排,切记莫要大张声势。”
看完,甲午嘿嘿笑着道:“这写信之人倒有几分才情。”
“咦?等等,信上说一百五十七日前……那天,不正是天奇阁主他老人家……”
“嘘嘘嘘!”乙鲁急忙堵住了甲午的嘴,生怕他给说漏了。
一时间,连人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读出一句话:“那天,阁主还邀咱们共赴宝阁牡丹大厅,饱吃海喝了一顿呢!”
“难道是他老人家回来了?他老人家要见国主殿下?”
一念至此,二人将踏前两步,竟然默不作声的对那信条鞠躬而拜!
这一下可惊呆了送信的校尉,连退数步、频频躬身的回礼,百般惶恐:“哎呀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晚辈何德何能受得起您二位这一拜?”
“去去去,谁拜你了?我们是在拜这写信之人!”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呵呵……”校尉尴尬的笑了笑,还不忘问一句:“敢问……这写信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啊,他可是这……”
甲午突然意识到,天奇阁主既然以这种方式喊人,想必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回来了,于是急忙改了口:“咳咳,不该你知道的就少打听!”
“呃是是是!”
“这位写信的阁下,现在何处?”乙鲁问道。
“阁下?卧草,看来那人的身份绝不止丁青的故友这般简单啊,幸好我们当时没真动手,否则……”
校尉越想越觉着后怕,连连招呼:“那位前辈正等在城南门口呢!”
“好,把信给我,你就回去复命吧,就说……他想见的人一会儿就到。”
“啊是是是。”
“等等,你们……没有为难那位前辈吧?”
校尉浑身一个激灵,连连赔笑:“不会!怎么会呢?呵呵呵呵……”
他心里想的却是:“完了完了,这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个不小心,我这身官皮就要被扒个精光喽!”
“哼,没有就最好。否则,当今陛下都救不了你们!”
丢下这么句话后,甲午一把夺过信,急急忙忙的冲入天奇宝阁。
要想直接面圣,甲午和乙鲁都还差了点火候。
不过若是让天奇宝阁副阁主出面的话,必定畅行无阻。
与此同时,那校尉手脚发颤的上马,扬鞭而走之时,心里那叫一惴惴不安。
他这一路上急速飞驰,有好几次魂不守舍、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不多时,南城门——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