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羽荨说起过不少关于暗域的“门道儿”,脑子一转也就想明白了这是对方的套路。
况且,依辰申的性子,就算没有羽荨提点在先,他也绝不会傻乎乎的任人宰割。
“呵呵,让你个一星玄圣来守门的势力,应该很牛哦?”
“哼!”
那黑袍人鼻腔一震,眼高于顶,一副“你小子知道就好”的傲然神情。
他现在已经基本能够确定,自己能够吃定眼前这条大鱼了!
“待会儿老子再高门大嗓的吓他一吓,说不定能把那张‘免祸牌’卖个前所未有的高价,嘿嘿嘿……”
“呼~~”
正当这身披黑袍、肩扛巨斧的家伙暗自窃喜之际,不远处的轿帘突然被一阵罡风刮起。
紧接着,那黑袍人就觉到眼前一花。
还没等他定睛细看,便觉到喉头一紧!
一只大手,已如钢钳一般、掐住了他的脖子。
“咔咔、咔咳咳……”
那黑袍人很努力的挣扎着,想要逃脱辰申的魔爪。
但可惜,对方一上来、就用左手掐住了他的喉颈命门,右手则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的几大穴道。
如今这黑袍人连扛在肩头的玄兵重斧都拿不住、“当啷”一声砸在了自己的脚上,哪还有劲力挣脱辰申?
发现自己挣脱无望以后,黑袍人便换了张哀求的脸孔。
喉咙里发出“咔咔”的瑟声,虽然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但那希望辰申能够手下留情的眼神却是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这家伙此刻的心里,已是无比震骇:“他都已经出手锁喉了,而我……居然看不透他的修为?”
“要么就是他的玄修境界远高出我一个大阶别,达到了传说中的‘玄神’之境!”
“要么,就是这少年服用了什么遮掩玄修气息的丹药,以至于玄罡之势不外现。”
“不管是哪一条,我此刻已沦为其鱼肉,却都是不争的事实了啊!”
“老子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只希望那帮队友们能给点力,唬住这厮,才好活命……”
在他身后、以及不会远处的那些一起配合着坑人的“群众演员”们见状,登时炸开了锅——
“小子,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是啊,你知道我们在暗域的势力有多么庞大吗?说出来吓死你!”
“你要是敢伤黄门都尉半根毫毛、或是硬闯暗域的话,就等着被我宗高手大卸八块吧!”
……
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威胁之言,辰申只冷然一笑:“呵呵~真当小爷看不出你们的套路么?”
“什么‘免祸牌’?对初来乍到的新人来说,把那玩意儿带在身上,就跟手里捏了张‘催命符’还差不多吧?”
“也不知此前有多少贸然来此的新人、被你们给活活坑死了。”
“现在,又把这馊主意打到小爷我的头上来了么?”
辰申的眼神,越发冰冷:“既然如此,我便替那些被你们坑杀了的可怜人出口恶气罢!”旋即便听“咔嚓”一声,黑袍人脑袋一歪,眼神迅速涣散,须臾间便已断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