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蛮兽,不足与谋!”
方渡武的一番怒骂,在各族兽首听来虽然刺耳,但此刻他们也只能受着,一个个面色涨红:“咳咳……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我们既然能在斗阵中压倒那帮‘火鸟’一次,就能再压倒一回!”
“不错,火鸟渣渣们光靠些奸猾伎俩,也就能占一时的上风罢了……”
“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定能再将阵云杀罡推回凤殿脚下!”
怎料,这帮兽首自我激励的热血之言,反倒惹来了方渡武更大的怨愤——
“我呸!一群狗屁不通的蛮蠢之徒!”
“你们把斗阵之事想成什么了?你一刀我一剑的寻常武斗把式吗?”
方渡武气得咬牙切齿:“此前我方积攒了种种优势,才一鼓作气的将火凤一族逼临绝路。”
“可如今形式急转直下,我们成了被压制的一方,滚雪球一般积攒而得的所有优势荡然无存,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试问你们还都留有几分气力、几缕神魂,可助我填补阵能、加持阵威?”
听到这,一些兽首不禁面露决然之色:“唔……作为在大规模斗阵中失败的一方,往往都只有群杀群灭的下场。”
“纵使我等兽首不惧阵杀之势,可我们麾下绝大多数的族人们,却也绝对经受不起阵败后、那毁灭性的冲击!”
“所以你大可放心,事已至此,我等都只会倾尽更多的力量,无论如何也会全力助你,赢下此番斗阵!”
方渡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哼,但愿如此吧……”
一时间,各部兽首纷纷慨然令道:“自此刻起,斗阵之务的一应需求,唯方渡武之令是从!”
“这赌上我等全族精锐性命的一战,不管多艰难,都必须要赢啊……”
于是,在无数兽众的倾力而为下,总算是在阵杀之力下、重新站稳了脚跟。
只不过,那时时临近“生死红线”的极限距离,让这帮家伙如刀悬颈,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位于阵罡正中位置的方渡武,正忙的不可开交。
他一边借用无数兽修疏导入阵的能量,维持着与凤殿斗阵的角力状态;一边散布神魂感知力,一次次的透阵游离,侦查一切可能隐于暗处的陷阱。
想来定是方才那突发的状况,让方渡武变得愈加谨慎起来。
但直到现在,这家伙的心头仍悬有无数个问号——
“婆娑古战场的方向突然袭来的、那万阵崩腾之势,到底是何人所为?”
“据我所知,火凤族中可绝无此等阵师大才!”
“总不至于是火凤族族长亲自动的手、事先就在那里备好了大阵虚相吧?”
“若真如此,此届奉神之战开始前,本座亲自探查古战场每一个角落时,又岂会毫无察觉?”
“另外,我派去的两队人马怎么至今还是音讯全无?难道都已全军覆灭了不成?”
“那能将华丈岳和杜铉这两名大圣杀败,并释放出万阵崩腾之势、以假乱真的家伙,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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