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搀扶他的妻子起来。
霍敬南放下手里的牌,起身走到宋楚儿面前,弯腰抱起她,“解酒茶喝了吗?”
宋楚儿被他安置在沙发前,她盘起右腿,左腿随意搁在一旁,拿起搁在毯子上的牌,她仔细看了一眼,牌不行,一看这局就得陪跑,怪不得霍大哥要跑路,“喝了,就是有点苦。”
霍兰婷笑眯眯地打量面前的小姑娘,不羞不躁,自然大方,眉眼间勃勃英气,怪不得能够令她的侄儿刮目相看,“楚楚,今晚看你没吃多少,喏,姑姑带回来的点心,快尝尝。”
“谢谢霍姑姑。”宋楚儿受宠若惊,忙不迭笑着道谢,正好肚子也饿了,不客气地直接拆开尝了一个,不甜不腻,味道也是她喜欢的那种。
她忙着看牌出牌,“王炸!霍叔叔,再给我剥一个。”这一局,霍敬南没玩,霍敬北参与,霍敬西是地主,她坐在霍敬西下手,要守地主,不能分心。
随意的一句话,她没当回事,霍敬南也没当回事,霍敬北已经被同化,霍敬西笑得一脸高深,唯独霍兰婷两眼亮晶晶,眼含兴味瞄着他们。
霍敬南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剥开包装袋递过去。
宋楚儿脑袋一歪,直接用嘴叼走,唰地再次出牌,“嘿嘿!一二三四五!地主要不要?要不要?我还有不到十张牌了啊!”
霍敬南一怔,她的舌头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触感带来另类感受,他不禁蹙眉,伸手拿来茶几上的纸巾,抽出一张先递给她,然后默默擦拭被误舔的那根手指,“宋楚儿,你要么玩要么先吃饱。”
微冷的话语并没引起其他人注意,只有宋楚儿条件反射一哆嗦,猜出他不高兴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她不敢再劳驾他帮忙,将近一个月的卧床生活,她支使惯了他,差点恃宠而骄、得意忘形,竟然忘了他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霍阎王啊!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她内心一叹,面上依旧嬉皮笑脸。
霍兰婷会心一笑,侄儿虽然没有再给小姑娘剥点心,但是他把车厘子摆在那丫头腿旁,小北要吃,他却把那份小番茄端了过去,亲弟弟不如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或许不久的将来,霍家又有一场喜事了。
翌日。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忙着拜年。
一整个上午,来霍家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宋楚儿识相,乖乖待在玻璃花房里取暖。她给外公打电话拜年,电话无人接听,给他微博留言,他没回,发红包给他,一个小时后倒是收了,气得她要拉黑这老头!
终于熬到下午,易江南来霍家拜年,不用宋楚儿央求,易江南就主动提出带她回姥姥家玩,霍敬南脱不开身,派霍敬北跟过去。宋楚儿无所谓,只要能够出门透气,管他派谁跟着。
易江南姥姥家在市中心,老派四合院,周围环境风景都不错,景点多,地段昂贵。宋楚儿一踏进院子就喜欢这地方,仰首欣赏院子里的长廊花架,正要夸漂亮就听到温婉的女声响起。
“今晚姥姥要做鲜花饼,楚楚不如留下来多住几晚。”
宋楚儿扭头看向来人,美丽温婉的女人站在廊檐下,正是易江南的妹妹易雪,宋楚儿与她在群里聊过几句,今日一见觉得分外投缘,只是她一开口就邀请自己留宿,好令人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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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小舍的脑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