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慕扶疏又补充道“易辞。”
易辞眸光微闪,没有搭话,而是冷冷地睨着“申长枫”,声音极冷极冰“把解药交出来。”
“申长枫”轻笑一声,佯装疑惑道“在说什么?”
易辞没有同他继续废话,手心红色光华流转,衣衫飒飒作响,周遭风声瑟瑟,卷的汉白玉碎石在风中飘摇,威严庄重的宫殿瞬时化作了大漠黄沙。
“申长枫”看着易辞的模样,眸子里亮起了兴奋的精光,似是期待此刻已久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易辞“本座真是太看得起了,这么久才发现药有问题,桁莫,还是不适合当易辞啊。”
易辞没有理会“申长枫”的话,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解药。”
“申长枫”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笑着摊了摊手“觉得一条狗身上会有解药吗?”
易辞闻言抬眸,冷声道“申长枫可以听见这么说他,不怕他不再为卖命?”
“申长枫”嗤笑道“这算得了什么?一条狗没了,再找一条便是。”
易辞默了一瞬,道“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申长枫”仰头大笑几声,好笑道“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在执迷不悟?所保护的是什么东西,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何还要一错再错?”
“是非对错,不由评说。”易辞冷声道,掌中逝水剑光芒更甚,“我再问最后一次,解药在哪里?”
“本座下这一番功夫自有本座的道理,怎么会调配出解药?本座不允许任何变故。”
“申长枫”道。
“到现在也不逃跑,不怕我杀了?”易辞忽然问道。
“申长枫”微顿,轻声道“本座为何要逃跑?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在场的人有谁可以伤我?”
“申长枫”笑得更加癫狂“包括,如今的还能伤得了本座吗?能吗?敢吗?”
易辞垂眸未答话,只是周遭风沙更甚,不远处深宫里娇养的植被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既是无药,那还留做甚?”易辞冷冷道。
语罢,红光大盛,金與戒和逝水剑听从主人的号令,灵力径自向“申长枫”冲去!
“申长枫”在风沙中静静的笑着,半晌,抬手在空中转了几圈,手指摆了个不知名的诀,卷着风沙和怒气的一击便被这一双手收到了掌心里。
“申长枫”肆意狂笑道“果然不敢!哼哼,未能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束手束脚。”
易辞不愿再与“申长枫”废话,手中加了力度,正欲一举攻向“申长枫”时,易辞的眼眸忽然间颤了一瞬。
待易辞缓缓回眸欲看向身后的人时,卿言已然拔出了匕首,鲜血未曾滴落,卿言已经面无表情地狠狠地再次刺向易辞。
霎时间,风沙骤停,风声停歇,世界一下静了下来。
易辞怔愣了一瞬,眸中诧异之色尽褪,化作一揽温柔的目光,手轻轻地抬起,而后握住卿言纤细的手腕,一点点将匕首拔了出来。
鲜血浸在玄袍里,乍一看只是颜色微深了些,实际上温热的鲜血沾染上了两人的手指……
两人皆被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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