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深“国师是……”
世人皆知国师,却无一人知晓国师的身份,甚至连国师的姓名都不知道。
更令人身体生寒的是,竟无一人发现不妥,没有人想到去探究国师的真实身份。
这个问题一出,在场诸人皆是一怔,而后倒吸一口凉气。
易辞看着国师,面上嘴唇未动,声音却自灵海传往国师“一年前放离开,是为了倷姬月,这次,可没有顾虑了。”
国师微微蹙了眉,而后舒展开来“在下本是孤儿,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江湖之人,无父无母,四处漂泊,有幸得先皇赏识留在朝中做了国师。”
易辞轻嗤一声,指上金與戒红光锃亮,无形的灵流带着淡淡的梨花清香传到殿上每一个人的身上,轻声道“申长枫,布下的迷迭阵已经被我尽数破坏,就别想着再蛊惑他们了。”
申长枫微怔,继而笑道“我到帝都许久,这帝都有多少人中了迷迭阵知道吗?只解殿上这些人的有何用呢,若是有胆量,便将所有人身上的阵法都解了。”
顿了顿,申长枫眼神更加狡黠“怕是不敢,那么多人,若是要解开迷迭阵,动静一定不会小,猜敢用那么多灵力吗?人啊,一旦有了束缚,便什么事都做不成了。想救他们,他们却不见得想被救。易辞,早些放弃吧。”
自易辞和申长枫谈话以来,殿上便出奇的安静,众人在易辞术法的影响下,身上的迷迭阵渐渐解开,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尚未清明便又被易辞和申长枫的对话搞得一团乱麻。
骤然听见“易辞”二字,殿内出奇的安静,气氛诡异而肃穆。
半晌,有人轻声开了口。
“容,容道长,方才国师称为……为易辞?”李潇璟面色赫然,虽竭力保持镇定,但眼神中却是十分惊恐。
“易辞,是那个屠尽妖魔,毁掉母亲遗体的那个易停舟?!”殿内有官员低声惊呼。
素日里端庄肃穆的宫廷大臣,天潢贵胄在这一刹那失了镇定,冷汗直流,略带惊恐的看着易辞,活像看着一个妖魔。
“呵呵呵……看吧,这些人视如妖魔,恐如鬼怪,还要助他们吗?”申长枫在旁嗤笑。
易辞没有理会申长枫,而是将脸转向了龙椅之上的李潇璟,而后将脸上的面具摘掉,冷声道“皇上我不是容道长,或者说我是,但不完是。我还有一个名字的确是叫易辞。今日之事有关朝廷安危,国家根本,可先稍后在询问我的身份,先将申长枫一事调查清楚,以防造成更多不可弥补的伤害。”
李萧璟怔了半晌,恍惚的看着易辞怎么会是……我们一同长大还教过我,更是曾经救过我,怎么会?”
易辞敛了眸色,声音更加冷硬皇上,如今是一国之主,应以大事为重,申长枫妖言惑众,乱施妖法,帝都乃至中州国都岌岌可危,还请顾虑大事。”
难也在旁蹙眉道“他是谁重要吗?这么多年他在帝都可曾做过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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