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只说让我找到们,让们看到书卷里的内容,其他的她什么也没说。不过……”
俪婳微微蹙眉“在那之后,我也许久未见她了。也不知她现在在哪儿?是否安好?”
“折桂姑娘心存善意,福缘深厚,必会逢凶化吉。们不必忧心。”易辞缓缓道,“俪婳姑娘,不知可知道使团何时会再次进攻?”
俪婳思索道“许是明日一早,和亲之礼被烧毁,这不是一件小事,使团一定会尽早进宫。”
“准备探皇宫?”卿言在旁问道。
易辞挑眉,笑道“想不想试一试?”
“我……”
卿言想到她与易辞爬树爬屋顶的场景,心中羞赧,耳畔微红。
轻声道“皇宫守卫森严,明日便有劳了。”
易辞嘴角笑意更深“慕扶疏都可随意闯入,想必守卫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不必担心。”
好吧,我不担心。
们有灵力,们任性。
我们这等没有灵力,无法使用术法的只能扶额感叹了。
“二位,夜已深了,我还有些事要做,便不再叨扰,先告辞了。”俪婳在旁道。
“既如此,便不再多留。姑娘万事小心。”
俪婳走得飞快,化作一阵烟雾,从窗中飞出,转瞬不见。
卿言望着俪婳消失的身影,喃喃道“怎么走的这样快?是我方才说话太唐突了吗?”
说起叨扰,卿言忽然想到她和易辞在,大理石又遇俪婳时俪婳说的叨扰。
她明明比他二人先来,若说叨扰,也是卿言和易辞叨扰了她。
为何她反过来说是她叨扰了卿言和易辞呢?
“这仙羽木钗,可还要?”易辞见俪婳的身影消失不见,从怀中掏出木钗问向卿言。
卿言望过去,木钗上的血迹已然被擦拭干净。
卿言笑道“之前送我梨花木簪,我一直觉得是我占了的便宜。如今我也送了一个雪花玉佩,也算有来有往。”
易辞神情微怔,笑道“有理。”
卿言眸光微动,手轻轻地勾了勾腰间的梨花玉佩,问道“我红尘经验尚少,眼光可能有些局限和狭隘。那个玉佩也只是看着好看,比较合我心意。我也不知它的用料质色到底如何,……带他也不会很……”
啊啊啊,卿言心中默默鄙视了自己,她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那个玉佩与挺相衬的。现在腰间空荡荡的,或许可以戴戴试试。”
易辞抿了口茶,轻声道”我送梨花木簪和梨花玉佩,也曾赠我一幅画,再加之这个雪花玉佩。我们之间也算是有来有往,互不相欠。”
卿言没有说话,眼睫低垂。
“礼物不分轻重贵贱,那雪花玉佩通体晶莹,图案精巧,我很喜欢。”
那为何不佩戴它?卿言想着。
说到底,还是他将自己的心锁着,不希望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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