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笑了笑:“你的身体里有我的灵力,彼此会有感应。”
卿言依旧疑惑:“感应?我没有感觉啊。”
易辞道:“只能怪你学艺不精,没有灵力了。”
“”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卿言沉默的看了看易辞,易辞看了她一眼戴上面具过去开门。
卿言听见门外传来卿兮的声音:“容公子,小女身子可安?”
“刚醒,身子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被吓到了,要好好歇息歇息,稳稳心神。”易辞顿了顿,又道,“暂时不知占星石是否会对三小姐产生反噬,不过近期最好不要占星了。”
卿兮:“我已知晓,有劳了。”
说完,又吩咐汐儿先进去伺候着。
易辞:“卿族主不必客气,三小姐是云兄的妹妹,在下自当尽力。说起云兄,在下与他还有约在身,先行一步。”
他这是要走了吗?
卿言透过朦胧的屏风看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漫天似雪的梨花里。
纵然他是为了给她疗伤,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他久待在同一间房里确实于理不合,想来他是为她着想刻意避着点儿嫌,但她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失望。
卿言,你是不是傻瓜啊?外面阳光和熙,繁花似锦,为何要在此伤春悲秋白白负了韶华?
她有些懊恼,撒气似的拍打了几下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想到上次在客栈时他曾离她那样近过,近到可以看清他纤长的睫毛,俊朗的眉眼和冷薄的嘴唇。
他还看了她右肩的伤口他的手细长温暖他的唇带着梨花的清香又分外柔软
卿言撇嘴喃喃自语:“怎么那时候不知道避避嫌呢?”
卿兮和雪夫人走近屋里,两位长老不在,想必是听说她无事也告辞,给他们“家人”之间留了空间。
卿言起身给二人行了礼。
卿兮问道:“阿言感觉如何?”
毕竟错过了十六年,她与这个父亲着实没有太浓烈的血浓于水,父女亲情,一时间也无法亲近起来,面上只淡淡回道:“无碍,有劳费心了。”
雪夫人上前拉了她的手,将她全身扫了一遍:“嗯,看着脸色还好,阿言呐,你也别怪我们,这也是为了让别人安心。”
那你们呢?你们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都不安心还谈什么别人?
但这关心又不太像是假的,卿言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她不露痕迹的抽回手,道:“我知道。”
想起在占星石内所见所闻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又问向卿兮:“今日占星结果如何?”
卿兮皱眉叹了口气:“占星石从未有过如此异状。”
卿言道:“什么异状?”
卿兮没有直接回她而是问了其他的:“阿言,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心里突然一阵惊慌,她看到的那些他们会不会也看到了?不会,若是看到了卿兮不会这么问他。
“看到了一个光点,在然后就一片黑暗了。”
卿兮闻言眉皱的更深,半晌才开口:“以往每一次占星石都会根据被侧之人的命格织造出一定的幻象,但你的”
“我的是一片虚无”卿言眉头微蹙,“还有其他异样吗?”
“你小时候占过一次星,”卿兮道,“那时你还太小占星石没有织造任何幻象,只是只是发出了血色的红光,你如今再测占星石”
卿言不解:“怎么了?”
卿兮道:“占星石先是金光环绕,又化为血色红光,最后竟是从未有过的至白灵光。”
“白色的?”卿言有重复了一遍,“这是何意?”
卿兮犹豫了一下道:“不知。”
“”卿言问,“那您准备如何?”
“阿言,这些年是爹对不起你,以后爹会补偿你的。”卿兮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卿言皱了皱眉,她是真的不懂卿兮的意思。
那是意味着她有可能不是什么煞星吗?因为有冤枉她的可能所以卿兮有些愧疚了?
“你现在身子有些虚弱先好好歇息歇息,过一段时日”卿兮道,“让容公子教你一些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之类的,你便当打发时日了。”
卿言惊讶道:“什么?”
卿兮语重心长道:“容公子乃青光道长高徒,有'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之才,你若能得他教导定能有所增益。”
易辞要教她?那岂不是能相处很久,会有这样的好事?
雪夫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里不愿,在旁劝道:“容公子也是阿云的师父呢,你不必担心”
“我愿意。”卿言打断了雪夫人的话。
他还真是为了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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