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你说的可是牛郎店?”一听李大娘所说的男馆,辰王夜子逸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险险整明白那到底是神马地儿?
“老身从未听过牛郎店,放牛滴孩子还能开店呀,果然是志气高远,老身佩服佩服。不过公子爷,老身现在跟您说的是男馆,其实男馆就跟我们青楼差不多的性质,两者唯一的区别只在从业者而已。在青楼给客官提供各项服务的向来都是,也只能是女人;而在男馆就不同了,他们都是一帮长相阴柔俊美的年轻男子。公子您可明白?”
李大娘一听辰王殿下说出牛郎店,她内心就各种不好受,真的不是她事儿多,这个贵族骚年的话语总是给她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跟挫败感,向来对自己嘴上功夫很自信的她,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业务水平是不是有所退步了呢?难不成就因为近来官府对她们青楼的各种打压导致她们生意没有以往好,所以她也开始颓废了不成?
就在李大娘还在各种怀疑人生的时候,辰王殿下夜子逸童鞋再次开口了“李大娘,您说的老子都懂了,其实你们这个地方的男馆就跟我们那个世界的牛郎店差不多,都是服务喜欢男人的男人们的,您还别说您说的这个方法或许真的可行,等老子把自己手头上的紧急之事搞定后,就再来千城找您,到时候您就帮我介绍一些服务不错,地方也靠谱的男馆吧,老子要实地考察考察。终身大事岂可含糊,您说是不?”
“嗯,公子爷言之有理,此事绝对不可儿戏,容老身再提醒公子几句,前去男馆的时候,切忌暴露公子的真实身份。”
李大娘被夜子逸的话语惊醒,反应过来后再次诚恳建议道,毕竟这个贵族傻缺也给了自己不少银钱,又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自己真心为他总归不是坏事,说不定日后还有求于人的时候呢?做了这么多年青楼老鸨,李大娘眼光毒辣得很,知道什么人可以与之相交,更知道什么人是可以攀上的东风,所以此刻她对夜子逸不单单是敬畏,更多的是真诚,因为她早就看出了这个小伙子也是个实诚人,不是那些仗势欺人的二世祖。
“哦,李大娘是担心传扬出去会让老子被人非议,再给我们家里的那帮人脸上抹黑是吧?到时候他们又整个出动一起跟我探讨人生是吗?李大娘您真是好人,如此关心我,比我亲亲老娘还好。”辰王夜子逸一下就被李大娘感动了,当即星星眼,深情流露地瞅着李大娘狂放电。
李大娘真心扛不住这个年轻俊美的小伙子如此明目张胆地引诱自己,虽说她早就人老珠黄,可是再老再黄再丑也架不住她还是个真娘们滴事实啊,人家也还是会春心荡漾滴好吗?尤其是面对的还是一个帅到鬼哭狼嚎,石破天惊,人神共愤的年轻骚年,她如今还能平静地坐在椅子上,还没连人带椅对着夜子逸飞奔而去就已经算她定力非凡了,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此刻肯定早就把这个肆意点火勾人的骚年吞拆入腹了,连渣都不留。
李大娘暗中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对面滴这个骚年自己惹不起,更加睡不起,为了保持理智,她甚至不惜腹咒夜子逸就是个傻子用此来催眠自己无视这货的盛世美颜,而要时刻牢记他那二百五的智商。
李大娘索性把头瞥向一边,不再看夜子逸那桃花眼,然后轻咳了下,再次跟他说道“公子方才所言倒还是其次,老身真正担心的是,若是让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提前得知了公子的尊贵身份,恐怕他们会为了公子的钱财跟权力而欺骗您的感情,不瞒公子,这些风月场的人总是比旁人更会逢场作戏啊,老身担心公子会受他人蒙骗而不自知,那些有着歹念的人若只是在您跟前做戏,您又信以为真受到了伤害该如何是好?老身不能不忧心啊。”
“哦,老子倒是忘记了这茬,幸亏李大娘你及时提醒我了,多谢了,原来您是害怕老子人财两空,破了财,失了身,还丢了心跟魂,为了让我有个更加全面跟直观的认识,您都不惜把你们风月场的阴暗面跟潜规则悉数告之于我,你果然是大大滴好人,老子要为你点赞。”夜子逸听完李大娘的长篇大论后,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其这个女中豪杰来。
对于夜子逸话语中时不时冒出的她听不懂的语言,李大娘现在已经能毫无心理障碍地选择性无视了,她见自己的话这个傻缺总算听了进去,没有白费她一番苦心就成了。
“照李大娘这么说的话,看来老子不仅不能在男馆里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在那些寻欢的客官面前也要保持警醒,更不能被他们加以利用。”经过一番思考,夜子逸突然再次总结道。
“嗯,公子爷所言极是,无论是对谁都需要多留一个心眼,毕竟公子您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是要多加注意的。公子您没害人之人,可难保别人没有,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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