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南从雪妩媚一笑:“小师叔不让跟着,人家自然不会去。毕竟,人家一向都很乖很听话的嘛!”
“你很让人恶心。”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讨人喜欢的原因,小师叔可是很重感情的哦!”
苏衔蝉眯起眼,刚要开口,忽然目光一凝,神色就如春雪融化一般,变得生动起来。
南从雪也有所感应,变化正好相反,仿佛一朵玫瑰花被瞬间冰封。
片刻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出现在后院门口,扶阳衣衫不整,花容失色:“两位师妹,发生什么事了?”
俩女孩儿都不吭声,表情一模一样,地铁老人看手机,很嫌弃。
扶阳起先还一脸懵逼,低头往身上瞅瞅,这才反应过来。他穿的中衣上绣着花,就连方才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捏着嗓子。
强烈的自我消融和羞耻感登时挤满他的心脏,一声惊呼,他扭头便跑没了影。
“大师伯这位天资优秀的爱徒,算是毁了。”南从雪幸灾乐祸的叹息。
“不见得,”苏衔蝉摇头,“秦慕凡应该不是在单纯的羞辱他。”
“呦!这就开始了解小师叔了?”
“你很幼稚!”瞥南从雪一眼,苏衔蝉转身进屋。
南从雪淡淡一笑,抬头望了秦慕凡消失的方向片刻,最终选择放弃,也回转了自己房间。
情况紧急,小鲤速度如流星,几个眨眼的功夫便飞到留月峰,毫无障碍的穿过防护阵法,落在白望舒洞府后院。
白望舒正在打坐,感应到秦慕凡的身影,正错愕间,他已经冲了进来。
“师姐,你怎么样?“
白望舒茫然:“什么怎么样?”
秦慕凡抓住她的胳膊:“先不解释,你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和异样。”
白望舒越发疑惑,但看他脸上的焦急不似作伪,便依言闭目内视起来。
不多时,她睁开眼:“我很好,什么事情都没有。”
秦慕凡顿时长舒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吓死我了。”
“到底怎么了?”白望舒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额头汗水,“大半夜的,看你急的这副样子。”
秦慕凡不好实话实说,便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被人下了很邪恶的蛊,醒来心也慌厉害,担心是天人感应,所以便来看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一点都踏实不下来。
之前他通过灵蛾和外围备用令兽的耳目看的清清楚楚,玉姬的那滴血确实飞来了留月峰。
按理说,血的速度那么快,肯定是先他一步到达的,为何师姐却没事呢?是足够隐蔽,连炼虚修为都探查不到?还是误会了,那并不是什么毒或蛊?
可它又是什么呢?
听完秦慕凡的回答,白望舒的第一反应是哭笑不得,但不知怎的,想到他方才那紧张焦急的模样,心中突然仿佛被人浇了一壶热水似的,融化了一切,烫的她情丝颤抖。
“你呀,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不稳重?一个梦而已,至于失措成这个样子嘛!”
嘴里埋怨着,白望舒玉臂轻舒,将秦慕凡的脑袋抱在了怀里,幽幽又道:“不过,看到你这么紧张,师姐好开心!谢谢你呀,小凡。”
脸上柔软的触感很温暖,也很熟悉,秦慕凡却有点说不上的别扭。
虽说跟七师姐一直都亲密无间,但他怎么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再这么被抱,似乎不大合适呀!
直接生硬的推开肯定不妥,于是他轻轻挣扎道:“师姐,我快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