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阳趴在地上,面色苍白,汗流浃背,看着面前卷轴上的字迹,满心惊恐。
这当然不是因为后悔,以他人性之卑劣,不可能因为这点挫折就幡然悔悟。
他恐惧是因为这些事情只告诉过师父,其中大部分也都是师父帮着压下来的。
秦慕凡如何得知?
难道是师父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更不敢相信——那是他唯一的希望和靠山啊!
秦慕凡嘴角翘起一抹冷笑。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说出来很简单,只因为满山的灵兽都是他小弟,几十年前他就开始让这些小弟帮他监视宗门各处,搜集情报了。
扶阳干这些坏事的时候背得了人,却背不了树上的鸟,草中的蛇。而且不单单是他,宗门内谁早晨吃了什么,晚上敦伦几次,只要秦慕凡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
除了掌门洞玄真人之外。
那老头儿行事谨慎到了极点,只要身处空旷处,哪怕附近没有人,也会始终维持一副道德高人模样,至于私下里到底如何,见过外人的恐怕都已经死了。
哦对,秦慕凡见过一次,在自己周岁生日的时候。
他不打算再说些什么暗示引诱扶阳,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迟早都会生根发芽,慢慢滋生出来的仇恨才能润物细无声的腐蚀心脏,如今的扶阳境界太低,若是情感爆发的太强烈,最终焚毁的只能是他自己,伤不到冲盈分毫,太浪费了。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你。”秦慕凡恢复了平日里的和煦笑脸,“听闻大师兄一旬前似有所悟,已经开始闭关,想来过不了多久,咱们玄妙门就会再多出一位大乘后期,与四师兄并驾齐驱,真是可喜可贺呀!”
扶阳目光一凝,没有说话。
若是放在一刻之前,这消息定能让他欣喜不已,可现在
可恨之人有时候也挺可怜的,因为卑鄙令他们无法像好人一样思考,太容易被控制和利用了。
扶阳是专门要来的一把刀,可得好好磨练才行。
突然,秦慕凡想起了苏衔蝉铜镜中展示的美人儿,于是便回屋拿了套裙装出来丢在地上,又写了块牌子。
“小鲤,监督他穿上衣服,挂好木牌,后院不是还有辆牛车嘛,给他套上,然后牵着出去溜溜,哪儿人多往哪儿走。
要是他敢忤逆,就给我打,只要打不死,随便!”
“哈哈哈!你好恶毒啊!”
小鲤在心里笑骂着,动作却一点都不慢,一尾巴又将扶阳给抽到了裙子前。
扶阳一看那大红大绿的裙子,再看清木牌上“吾乃罪人”四个大字,顿时眼白一翻,竟昏了过去。
“真是个窝囊废!这种人留着还有什么用?让我吞了算了!”小鲤游动着可爱漂亮的身子,口中却吐出惊世骇俗之语。
“啥都吃,你就不怕拉肚子啊?”秦慕凡瞪眼,“小臭鱼你可给老爷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吃人,最好妖和魔也不要吃,不然我可是真会生气的,知道吗?”
“切!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鲤说着就要喷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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