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所以把头压低,似乎表示着这与他没有关系。
“所以你现在还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顾西来紧忙摇头,表示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所以顾少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否是那十几名刺客的其中之一!”
......
......
顾西来本还想再与席远修周旋一阵,等到二人到了扬州府,避开席远修后,他自然会跟徐来说明白此事的原委。
可当他看到席远修的眼神后,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是!”
席远修啧了两声说道:“你们南山还真是大手笔,十几人来了景国,你们不会是去刺杀景帝的吧!”
顾西来连忙捂住席远修的嘴,拉着对方来到街道的拐角处。
他知道这位可是没啥顾虑,当着蜃楼的面都敢劫囚,自己可不一样,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一行人只怕都得吃几天牢饭。
“我说大哥,你说之前能不能注意点地方,我们是南诏人!”
顾西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席远修。
席远修连忙歉笑道:“是我唐突了,忘了是在街上!”
顾西来想了一会儿,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为什么你一直说是十几名刺客进了扬州府?”
“因为扬州府的人说就是十几名刺客!”
顾西来刚想大声骂道对方,然后又刻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
“你们景国人也太能栽赃嫁祸了,算了我们六名南山的人,南诏使臣团一共才不到二十人,你是指望那个腿脚不好使的老段也翻墙进去?”
席远修这就有些疑惑了,因为按着周文宾的话来说,的的确确是去了十几人,而且不只是他一人这样说。
难道是周文宾故意要栽赃给南诏?
席远修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先不说周文宾并非那种人,况且你要是栽赃嫁祸得有实际的证据,可按着周文宾的说法,他们是连半个脚印的证据都没有。
顾西来忽然想到了什么,缓缓说道:“我在那夜要离去时,有一个黑影比我先从扬州府的墙头飞掠过去,我当时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可按着你这样说得话,那就应该是还有其他人也去了扬州府。”
席远修看着顾西来的表情,应该是没有在骗他。
毕竟对方已经承认自己去了扬州府,那么十几个人和几个人便没有什么区别。
那么另一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得,眼下看来,似乎只有蜃楼能解释这个事情了!
“那我能知道你去那里是做了些什么吗?”
席远修似乎与顾西来很亲近一般,直接把手搭在了顾西来的肩上。
顾西来一脸嫌弃的将席远修的手甩开,嘟囔着说道:“无可奉告,我跟你很熟吗?”
席远修装作有些可惜地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既然你无可奉告,我又打不过你,那就只能跟你师哥说了!”
顾西来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也只会告状!”
席远修边走出巷子,边说道:“是啊,我只能跟你师哥说,迎娶任余这事,有你顾少侠从中阻挠,怪我不得啊!”
“等等我,我说,我说,该死的臭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