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听到段阁老说到席芳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些欣喜,有些苦涩。
“堂堂安定侯爷难不成也会有这种妇人之仁的感情?”
段阁老话是对安定侯所说,眼睛却是一直瞟着驿馆门外的虎卫,似乎是在盘算着些什么。
安定侯思忖片刻,缓缓说道:“难道阁老觉得本侯不应该有吗?”
“不是不应该,只不过不在老朽的料想中,再者说,侯爷当年没有留在长安,据老朽了解还与席大人有关?”
段阁老回过头来,看见安定侯眼神中流出的不满,讪笑了下。
段阁老此刻并不想惹得这位侯爷不开心,他可不想在饶河堤坝的事解决前,弄出些其他的事情出来。
“饶河之事,想必席大人不会吝啬囊中之计吧,毕竟这可不单单是我南诏国的事!”
段阁老又把话题转回到了饶河这件事上。
安定侯点了点头说道:“似乎除了陛下外,其他人已经多年未见过相国大人了,不过前几日柴嵩在大理寺内应该也与相国大人见了面,此事还需由陛下转达给相国大人!”
“唐王的做法有些太过,席大人为景国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过是贪了些钱财,若是放在南诏...”
“阁老,当年相国大人入狱时你也是这般悲天悯人吗?”
“不过我们确实未曾想过席大人会落得如此境地!”
“比你们期望的还要好,对吗?”
段阁老脸色阴沉地说道:“侯爷,此时此刻可不是用来计较这些的,老朽只是想在辞官回乡前,能把这麻烦解决掉!”
安定侯觉得对方好像说的麻烦不只是饶河,还有席芳。
安定侯看着驿馆门外的虎卫说道:“阁老可知前几日我扬州府内进了十几名刺客?”
段阁老眼神中透露着惊讶地神色,他摩挲着自己的拐棍儿问道:“扬州府进了刺客吗,这个节骨眼上,对你们景国来说还真是雪上加霜,看来现在没了席大人的决策,景国办起事来,实在是没有方向!”
“难道大人不觉得此事与你南诏有关吗?”
安定侯摸着有些微凉的茶杯,不疾不徐地说道。
段阁老没有说话,似乎像是默认了此事,也似乎没有。
正当安定侯想再次发问之时,厅外有一南诏随从传话道:“禀阁老,驿馆外顾大人带三人求见!”
段阁老看了眼安定侯,安定侯点头示意,他知道席远修此时也该过来了。
“请那几位进来吧!”
......
......
在顾西来与刘骁的冷嘲热讽中,席远修四人进了偏厅。
席远修一眼便看到了安定侯,席远修点头示意后,看着这位南诏使臣的头目。
而段阁老并未看向对方,而是看见了席远修身边的徐来,他既然能把顾西来弄到南诏朝堂做官,自然与南山交情不浅。
所以对于徐来也还算了解,所以很自然的朝对方露出微笑,虽然看起来有些像皱巴巴地茄子,没有精神。
徐来也微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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