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天,连这种事都能算作是小事吗?不过侯爷您无故伤我南诏使臣,总要给个说法!”
“你们南诏人为何总是需要别人的说法,那么,我便给你个说法!”
安定侯话音刚落,刚才那名被打的侍卫,被虎卫直接提到了身前,然后开始不停用马鞭抽着对方的脸。
杜明见到这一幕后,直接掠向那名虎卫,试图将人夺下。
不过马上就要摸到那名侍卫衣领的时候,杜明被安定侯出手挡住了。
“杜大人未免有些急了!”
安定侯将杜明拦下后,看着对方说道。
杜明自知不敌,对方连马都未下,随便一记掌风,自己便要退让三分。
杜明看着脸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的侍卫,怒火中烧,他将腰间佩剑拔出,剑指安定侯,霎时间,所有虎卫纷纷抽刀,齐刷刷地对着杜明。
这一举动倒是让安定侯起了些兴致,他伸手示意身后的虎卫待命。
“还请侯爷下马赐教!”
“南诏人怎么学起了北卫那般,一言不合便要慷慨赴死!”
杜明顺着剑指的方向说道:“杜某没有赴死之意,还是那句话,我想向侯爷讨要个说法!”
安定侯身形未动,眨眼间就到了杜明的身前,直接将杜明的剑夺了过来。
“你还不够!”
说完,便将对方一掌推开,连同那把剑也扔在了对方的脚下。
瘫坐在地上的杜明觉得好像是被人在胸口抡了一记铁锤,此刻竟是连话都说不出。
“那您看这一剑够不够!”
......
......
声音从右边传来,与这声音一同来得,还有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
安定侯侧身躲过那柄铁剑,然后看着右后方的来人。
此人是个模样俊美的少年,双目灵动有神,只是身上的衣服却是不知被何种利器划出丝丝缕缕的口子。
“杜明,你觉得刚才这招怎么样,师哥刚才就是这样做的,不过我觉得我做出来的肯定是要比他潇洒得多!”
这名模样俊美的少年好像并没有把安定侯与一众虎卫放在心上。
反而是在与杜明谈论着自己刚才飞射而来的剑招。
安定侯看着那柄剑上的字迹,缓缓开口道:“南山果然来了!”
那名少年用手尝试了下隔空吸剑,但却没有成功,所以他有些颓然地走了过去,将剑拔了出来。
“怎么,我们南山不能来景国吗?”
那名少年将剑从地上拔出后,趁安定侯没注意,将那名被打得半死的侍卫一把揪住,扔回了驿馆门口。
安定侯倒是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一手,不过今日已经是把南诏的颜面尽扫于地,也没有必要再折磨对方。
安定侯看着有些轻佻地少年,问询道:“顾客是你的什么人?”
那名少年连头也没抬,用手把玩着手里的剑,散漫地说道:“是家父,我叫顾西来,南山第四剑客,不,现在是第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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