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无时不刻都想着实施。
周大人看着那四位捂着嘴,痛不欲生的官员,带些可惜意味地语气说道:“你们四个如果刚刚没有让我看到你们的懦弱,或许我会放了你们,不过总归还算不错,以后就能少说话,多做事!”
那几人被拖去一旁后,周大人看着轿外与自己五步之远的席远修继续说道:“你比他们几个强得多,不过你认为你能杀死我吗?”
刚才那被割了舌头的四人愣了,那些不敢再发出半点儿声音的官员也楞了,就连躲在后院墙边偷看的刘骁,也有些愣住了。
他本以为席远修是去拖延时间,只是没有想到席远修竟是想对周大人动手。
席远修没有回答对方,继续向前走着,那柄软剑在还离轿子三步远的时候拔了出来,所有人也在此刻停住不动了。
“那你有什么理由杀我吗?”
周大人此时突然说出的这句,似乎像是真的很怕对方将自己杀死,故意拖延时间的问话。
“信上的内容你看了,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席远修离周大人还有一步半的距离,这也足够他出剑了。
周大人笑出了声,看着剑指自己的席远修说道:“不过是与王家小姐的亲事,竟也值得你对我刀剑相向?”
席远修恍惚了一下,将剑缓缓放下,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了,竟是差点儿坐在地上。
“难不成你还怕我搅了你这桩婚,还是说你另外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席远修背后的冷汗顺着背,流到了腰间,弄得有些不舒服。
就像周大人的话,也让他不舒服。
“其他的事自然没有,不过周大人是不是该把信还给我了?”
席远修看着对方手里攥得有些紧皱的信,面无表情的问道。
周大人愈发地觉得席远修现在的确有些意思,似乎跟那人说的一样。
“给你信之前,你还是将这些大人,对了,还有那边那四个,先将这些人分好再说!”
说罢,拉上了轿帘。
席远修为了拿回那封信,还有也是因为周文宾的嘱托,他将这些大人领进了二堂,根据这些人的不同,挑选好去哪个地方任职。
这样弄来弄去,时间转瞬到了晌午。
除了那四位被割了舌头的大人外,其余的人都在小小翼翼的用着吃食。
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大堂外,轿子内的周大人不高兴。
在这十几名官员酒足饭饱离去后,只剩得那位周大人。
席远修来到轿外,对着里面的人说道:“现在是不是能把信给我了?”
周大人轻声说道:“不过是一封信而已,我都帮你看过了,不过是让你回长安后,尽快登门而已!”
席远修说道:“周大人最好还是交给我,既然是与我亲事有关,那么我总要亲自看一下吧!”
轿子突然被抬了起来,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席远修正欲追赶,只见轿内扔出了一只死鸽,还有漫天飞舞的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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