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being 结构一般出现在书面语中,可用做状语和介词宾语。例如:there being no”
顾之升再一次转头看向唐科,张了张嘴,似是没找到话头又回身闭上。
不知道是第几次侧头,眼神太明显,连最近心情不好的唐科都感觉到了,“怎么了?”
“啊?没事。”顾之升试探地问了问,“就是想问问你,你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唐科身子一僵,低声说,“没有。”
“奥,行吧,那你有事跟我说啊。”顾之升看着唐科,抓了抓头发。
“顾之升,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there to be 结构可以做什么?”
顾之升面色一窘,他没听啊?神色示意旁边的唐科。
唐科摇摇头,你跟我说话,你没听难道我就听到了?
英语老师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行了,别看了,这节课站着上课。”
“哦。”
后来,唐科也没有再找他说话,别人的事终归是别人的事,他也无权干涉。
夕阳西垂,许多东西都被拉出影子来。郁葱的树木,高大的教学楼,操场上来去的学生,都拉着长影,似是带着对这一整天的留恋。
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离开,每次阮芜都是等到大家都离开,才走出来。顾之升靠在一楼楼梯口,手上无意识地转着真知棒,额间碎发柔软地垂下,遮掩住少年的神情。
白皙细长的指尖攀上他的衣角,轻轻拽了拽,“你怎么了?”一道温凉喑哑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
“啊?”顾之升抬眼看着面前瘦瘦小小的身影,释然地笑了笑,算了。
顾之升抬手揉了揉面前人的发顶,随手接过她肩上的书包,“没事儿,走啦。”
俩人漫步在石板路上,顾之升揣兜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的真知棒,拿到阮芜面前晃了晃,“吃不吃?”
阮芜摇摇头,乖巧地看着顾之升。
“哦。”顾之升扬扬眉,抬手打算放回兜里。
“你想吃吗?”
“我啊,还好。”顾之升低头看着又被扯了扯的衣角,白皙的指尖捏着蓝色的校服,白与蓝勾勾绕绕,像是匀净端方的折枝青花瓷。
“那你可不可以把它给我呀?”阮芜仰了仰头,渴望地看着面前的顾之升。
顾之升转了转手里的真知棒,弯下腰贴近阮芜,视线齐平看进那双黑亮的眼睛,“好啊。”勾起嘴角,随手塞进她校服上衣的兜里。
小傻子,你跟我要什么,我不会给你啊?
我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