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心一跳,取不出来也是白费力气!”
吾唯一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狂笑道:“但是,我有办法让那女人不依靠心一跳也能活过来!只要有了魇魔精血和赤蛊,就算没有脏器骨血,只要有一层皮相,便能让那女人复生!”
邪九凤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吾唯一:“若当真如你所说,你复活了那女人又如何,凌云夜眼中照样只有她、没有你。”
“你懂什么!你一个供人玩乐的佞幸,你懂什么!就算在凌云夜心中,那女人仍是重要的,可他到底不能忽视我为他的付出!”
吾唯一咬牙切齿的看着邪九凤:“可你呢?凤九、你凭什么与我争凌云夜,你为他做过什么么?牺牲过什么么?付出过什么么?没有!你除了跟在他身边、将他当做一个好用的靠山,你简直一无是处!”
“……”
邪九凤眉心微蹙,吾唯一的话与之前心魔阵中、她自己的心魔所言如出一撤。
她从前没爱过任何人,也不明白什么叫爱,所以面对吾唯一的质问,她头一次不知该如何反驳。
吾唯一见邪九凤语塞,正想继续讽刺她时,却听见远处一声火凤长鸣,一个小小身的影矗立在烈火飞羽的凤凰之上!
“娘亲!”
鸟子见邪九凤肩上染血,顿时眼泪都下来了,直冲了下去,将邪九凤护在羽翼之中:“呜呜呜、娘亲你疼不疼?都快司言、啰啰嗦嗦的害得我和爹爹来晚了!”
鸟子自从上次在神农戒中被凌云夜点化,亦是少帝境的修为,虽然平日为了哄林氏开心变成团子模样,可如今这般华威赫赫的圣兽之姿,才是它的本来面貌。
小阿夜从鸟子身上跳下,他一身紫色华服,脖颈间的一圈雪白毛领一看便知是依照林氏的喜好来的。
邪九凤瞬间想起原主小时候,林氏成天拿着各种衣服,一天三套的搁她身上变着花得换,不禁哑然失笑。
自己不在新邪府的这段时间,凌云夜会不会也经受了林氏的这般“爱的折磨”?
凌云夜此时还是个小奶包的形象,那张隐隐生怒的脸乍看之下,除了“故作老成”和“可爱、想日”以外,邪九凤也再想不出其他形容。
吾唯一根本不知道凌云夜此时本源遭通幽反噬,只觉得这孩子和那只蠢鸟碍眼得很:“既然送上门来陪葬,本枭姬又如何能扫了你们的兴致!”
“她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凌云夜眯起眼睛看着邪九凤左肩上的血迹,还好在小家伙身上打了印记,他才能及时得知她有危险。
邪九凤并不知道,凌云夜在预感她有危险时,是如何疯了一般不顾司言和凝玉的反对,强硬的执意亲自前来。
如今看见邪九凤浑身擦伤,凌云夜玄袖一挥,杀气大作,吾唯一眸心一紧,这股杀意、她已不是第一次见!
当初在赤辽行宫、凌云夜想致自己于死地时,便也是这股杀气!
难道,这孩子?
吾唯一眼底的绝望、俨如化不去的死水,只能靠不断重复的话语来维系她可怜到可悲的点点希望:“你……你不会是他、不会是他的!”